苏半夏嘲讽的勾起唇角:
“我十四岁的时候,李秋菊就跟你私奔来了城里。
我现在都二十一了,七年不见,她凭什么笃定我没学过医术?!
呵……”
苏半夏邪气轻笑:
“还是说,李秋菊和她前夫联系密切?
哪怕和你生了两个儿子,也依然和她前夫保持密切联系?
啧啧,杨大成,那你这头发有点绿呀,说不定两个儿子都不是你的种呢!”
本来杨大成看在裴照当小领导的份上,不想直接对上苏半夏,才辛苦跑去城北喊得裴家众人。
没想到,小蹄子是知道他哪里痛脚,就专门往哪里踩。
几句话就让杨大成破防。
街坊们嘲笑的眼光,看得杨大成浑身犹如被针尖扎着。
他脸色涨紫的冲向苏半夏,要给苏半夏两巴掌:“小贱人!”
却被裴照轻松拎了起来。
双手双脚离地,杨大成吓得在空中挥舞。
“啊啊啊啊……裴照,你放开,你放我下来!”
裴照双臂肌肉高高鼓起,他的目光冷然,根本没给杨大成好脸,直接把他甩在了地上。
杨大成肥胖的身躯,好似一堆烂肉,摔在地上还颤巍巍的抖了好几下。
他疼得龇牙咧嘴:“哎哟喂,哎哟哎哟,我
的腰啊……”
那滑稽的模样,惹得街坊们哄堂大笑。
“哈哈,瞧杨大成那衰样,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和王八真像啊。”
“哈哈,可不就像王八嘛,突突头绿油油哇!”
杨大成从地上爬了三次,才终于爬起来,气得满脸通红,牙齿都在打颤:
“苏半夏,裴照,你们欺人太甚!”
苏半夏冷笑,这话从杨家人嘴里说出来,真是可笑啊。
不过就是把他扔地上了,就叫欺人太甚?
那上辈子杨家父女对裴照的算计,叫什么?裴照的命都丢了!
“欺人太甚四个字,从杨大成你的嘴里说出来,真是讽刺!”
苏半夏半眯着杏眼,柔软的嘴唇冒出一句句无情的话,仿佛刮骨刀般刀刀入肉:
“你女儿杨雪梅偷人丈夫,企图大肚子上位,她没欺负何秋月?
如果不是事情败露,被何秋月提前发现了。
杨雪梅真要嫁给了高宏,那何秋月呢?
她只会家庭破碎,沦为笑柄,万一想不开,她就抹脖子自杀了!
你们这何止是欺负人呐,你是要害人命呐!
还有裴照……
你明明知道杨雪梅怀着高宏的孩子,你还要她嫁给裴照!
想让裴照做接盘侠,你敢说你没欺负裴
照?
要不是我站出来,这门婚事成了,裴照岂不是要给高宏养一辈子的儿子,当一辈子的绿头龟?!
哼,最可怕的就是,裴照给高宏养着儿子,你女儿杨雪梅还跟孩子亲爹继续偷情呢,以后再生十个八个的,都不是裴照的种。
你这何止是要人命,你是要灭了人家老裴家的根呐,有你们这么狠的人吗?!”
苏半夏想骂杨家父女很久了,这会儿杨大成自己送上来的,就别怪她火力全开了!
正好,让街坊们都知道知道杨家父女的人品!
“万一裴照发现了儿子不是亲生,还个个都不是亲生,你猜人家会怎样,那不得一根绳子悬梁上了?!
还有我……
你拐跑了我妈,你没欺负苏良?没欺负我?
想过我和我爹在乡下是怎么受人白眼的吗?
我被人扔石头,骂我是没妈要的贱种,我爹也几年都抬不起头来!
你这样欺负我和裴照,我两杀了你都不为过。
刚才裴照只是轻轻的摔了你一下,你就说我们欺人太甚了?
怎么,只许你欺负别人,不许别人还手啊!”
杨大成脸色黑得都能拧出墨汁来。
雪梅的事,他是封不住街坊的嘴了,毕竟那天,雪梅可是被何秋
月那个贱货,按在院子里扒光了衣服,根本无法抵赖……
这事杨大成大可以说不清楚情况,那就是雪梅的个人行为。
但裴照和李秋菊的事,杨大成可不能承认。
一旦认下,传闲话都不怕,就怕被煤矿场领导知道。
领导一生气,一个作风不良的帽子扣下来,他会计的职务就得丢。
现在一年年的大学生毕业,犹如雨后的春笋,他这个位置,早有人盯着了!
“胡说八道,我……”
杨大成狠了狠心:
“我家雪梅那事,我根本不知道,她干出这种事,现在也得到了报应,她是咎由自取,这事我不否认。
但你说我欺负裴照,要让他当接盘侠,我不承认!
我根本不知道雪梅怀孕的事,我要是知道,怎么敢大剌剌的让她出来相亲?!
还有你妈的事,是我解救了你妈,街坊们谁不知道!
我当年去玉溪乡公干,你妈见天的被苏良打骂。
苏良还不让她去卫生所看伤,非要她用土药方,根本治不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