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身子被烧着,嘴唇也未能幸免。
不行,再在薄律师身边待下去,他八成会窒息。陆时亦抿着烟慌慌张张跟薄律师道谢,急匆匆地往之前的树下跑。在树根底下站了五分钟,他身上的温度才出现降低的趋势。
唇却一直没降温,还有心头,从看到薄律师那一刻起便一直是温热的,热到他几乎感觉不到木克托的冷。
他真的没想到,薄律师竟然这么好。
陆时亦搓了把刘海,突然为自己白天跑的行为感到暴躁——为什么他要跑呢?就算薄律师是本地人,他就不能喜欢薄律师了吗?
如果客观条件不允许朝朝暮暮的话,曾经拥有也是好的啊。
过了凌晨,马上就是周四。周四必须加紧训练一天,周五赛前要调节状态,周六比赛……这么算来,留给他的时间太少太少了。
陆时亦红着脸看了车一眼,伸手拉下了自己上衣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