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小臂来。
大片雪色突兀地落到眼皮底下,白地晃眼,撩拨地池野心头一荡,耳垂发热,脑子里就乱成了一团麻。
视线从葱白的手指滑至白腻的腕间,上面他几天前捏出的青紫痕迹还留着一些,已经凝成几团浅薄的绯色,乍一看,很像是某些激烈运动留下的暧昧印记。
想都没想地,池野伸手,握住了那一截勾人的雪白,甚至还无意识地用指腹来回摩挲了几下。
猝不及防被再次扼住手腕的阮乔,差点在课堂上惊呼出声,反应过来后,委屈地眼圈儿都红了,咬着牙将手往回抽,好在池野倒也没用力,让他顺利地扯回了自己的手。
讲台上的老师还在上课,抽回手的阮乔立刻往离池野最远的地方挪了挪,眼尾泛红地又去记他的笔记了,再没看旁边的池野一眼。
一旁回过神来的池野,看着阮乔湿润着眸子,幼猫般可怜兮兮的模样,懊恼地顶了顶腮帮子,暗恨自己手贱。
可再后悔也无济于事。
池大少爷到底只能抱着臂,憋着一肚子的火气,眼睁睁看着娇滴滴的漂亮Omega躲地离他远远地,整整一个下午,避他如蛇蝎。
讲台上老师的课程还在继续,池野和阮乔一个满腹怒气一个委屈巴巴,两个人都没注意到前排的位置,有一双满是偏执的眸子正死死地盯着他们,眸底慢慢泛起危险的猩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