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似的,捧着他脸,问他,“你到底是不是自愿的?”
唐昊笑得眼睛半眯着,挺享受老婆扑满怀的感觉,手扶着她腰,好整以暇地说,“不是你强迫的吗?”
夏至扭身,把自己整个儿紧紧贴在他身上,不满意似地皱着眉,“你就是自愿的!”
唐昊肩膀微耸,笑得整个胸腔都是震的。
夏至还在小声“诱骗”他,“警察来了,也要这样说,知道吗?”
唐昊强忍着笑意,“好的,老板!”
夏至终于舒心了,拍拍他的脸,“乖!”
“所以有什么奖励吗?”唐昊目光落在她身上,暗示着。
夏至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自己,恍然大悟,很着急地脱着衣服,“我们快点儿,一会儿警察就来了。”
唐昊:“……”
……
今晚我们新婚的唐总包这条游轮包了一天一夜,让大家玩得痛快。
大家玩得痛快的同时,还不忘给唐总找点儿乐子,一群人挨个儿去敲门,起哄。
唐总心态良好地逗着老婆,一边卖力出卖色相,一边商量什么时候办婚礼的事。
其实夏至脑子全不清醒,说话也思维跳跃得很,跟她商量不出来什么,不过说着话,她总归不会去注意外面。
只偶尔担忧地捂住他嘴,“嘘,声音小点,警察来了会把你带走的。”
唐昊:“……”
……
后来,夏至累了,趴在那里睡着了,睡着的时候还摸着他肚子,他把她手扒拉下去好几回,她又摸上去,唐昊只好轻“啧”了声,骂了句小色鬼,然后任由她去了。
他睡不着,很仔细地看着夏至,怎么看都觉得可爱,然后轻轻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刚刚消停的**又升腾起来,脑海里无数次冒出来邪恶的念头:把她弄醒!
都没舍得。
外面渐渐也消停了,各自回了房间去睡觉。
只是今夜注定是个热闹的夜。
一大早起来,锅都炸了,一船宿醉的年轻人蔫儿着在甲板上吹风,而不远处的岸上,此时腥风血雨的。
唐昊和夏至领了证,夏至那恨不得昭告天下的做法,亲戚朋友也不用挨个儿通知了,都知道了。
夏照影也知道唐昊和唐家关系不怎么紧密,之前谈生意碰上,也就没让步,唐家开拓南方市场实在是个不怎么明智的选择,她本身也不看好,但现在好歹算是两家成了亲家,于是夏照影一大早松了口,直接送了一个项目过去。
唐家对夏至家里本就知之甚少,只知道她父母都是科研人员,全没想到,她姑姑这么厉害。
这个项目是唐昊的二伯负责的,原本他对唐昊不咸不淡不关心,这会儿得了好处,便忙着准备结婚的贺礼,力求隆重体面。
程静贤昨晚彻底疯了,又和唐其琛吵了一架,唐嘉怡为母亲说话,被父亲打了一巴掌,长这么大第一次挨打让她失了理智,对父亲恶语相向,甚至骂了唐其琛无能。
唐其琛气得发抖,昨夜里就夺门而去了,之后怎么也联系不上,只律师早上联系了程静贤,说唐其琛委托他草拟了离婚协议,要她签字。
离婚协议上是说,除了程静贤名下的房产地产外,他们现下住的宅子也给她,其他就没有了。
程静贤不接受,要求和唐其琛当面谈,但唐其琛铁了心不理她,律师没什么情绪起伏地说:“程女士,唐先生说,你也可以不接受,闹上法庭,你得到的只会更少。”
程静贤从刚亮到现在,在家里哭了一个多时辰了,她没想到唐其琛会这么狠心,而自己孤立无援,只能寄希望于女儿。
但唐嘉怡早上去公司的时候,人事突然把她调岗了,从高层下放到中层,是唐其琛亲自下的令,理由是她能力不足。
她愤而从公司直接走了,找了个地方放空自己,然后一个女人进来泼了她一杯咖啡。
是会所的二老板,和她是旧识,因为这个她才想起找会所的男招待去勾引夏至的法子。
只是会所的人没想到夏至的手能伸这么长,原本罩着会所的人说:“你们得罪了大人物,我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看不见,那我也得先保住自己饭碗啊!”
不仅仅是他们,全城都开始清洗了,上头严令杜绝歪风邪气。这事前几天就开始了。
于是唐昊一大早接到唐嘉怡电话,她破口大骂了五分钟。
唐昊轻飘飘递给她一句,“哦,不小心按到静音了,你刚说了什么?”
唐嘉怡一下子就崩溃哭起来,哭着哭着才低声下气地求他,“唐昊,你放过我们吧!我好歹是你姐姐,你不能那么狠心。”
唐昊嗤笑一声,“抱歉,我是独生子!”然后挂了电话。
简与臣喝了一口咖啡,差点儿喷出来,“你怎么着她了?”
“我有空理她还不如陪我老婆多睡会儿。我怎么知道,莫名其妙的。”
夏至更不知道了,她只是随口和三叔提了一下世风日下,年纪轻轻的大好青年去整天想着勾引自己这个遵纪守法好公民的事,而三叔体恤民生,和昔日的战友如今的津城公安干线领导如实转述了津城不良的社会风气,正直而又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