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不,不是,她不是太后!”李湛按着太阳穴,维持一丝的清明,“爷是怎么了?不对劲,这不是爷,顾娴,你找死,对爷做了什么?” 阁楼内室飘出一股股独特的香味儿,已经爬到阁楼顶的温暖闻到后,有一瞬的恍惚,脑子里不由得浮现上辈子最悲伤,最无力,很想逃避的事。 再坚强的人都有懦弱之时,也有想摆脱重担一死了之的解脱。 李湛有。 她也有。 李湛甚至比她更多,前世昏君看似风光任性一辈子,他犯难背不动整个江山社稷的时候比她要多。 【太过分了,顾娴怎么能把催眠术用在李湛头上?】 【还有没有办法制一制这群明明开着挂,却斗不过昏君,又再开挂没了下限的傻逼?】 【最虐得不是,父亲死了,他服毒药迷惑武王,母亲同旧情人好上了?】 温暖顾不上沸腾的看客们,翻身跨入栏杆,冲进屋中,将燃着香料的香炉扔下去,看向李湛,眉眼弯弯:“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