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活儿,本就不该小姑娘去做。 虽然温浪觉得温暖去青楼也不对,不过他不敢说,也不敢问温暖同魏王的关系。 温浪握紧火凤宝剑,先去杀了叛徒。 背叛公主的人不死,还留着过年嘛。 温浪很喜欢听命杀人这事,不过,他回头看了一眼温暖。 少女依旧恬淡冷静,亭亭玉立的俏丽模样,他的女儿是个小美人,以后会是如同尹惠一样的温婉良善的绝色美人。 “你方才——方才说给武王送礼?”温浪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家娇娇软软的女儿怎会想着给武王送人头过去? 即便安阳长公主——坑杀先帝宠妃,武王生母时都没这么不可思议。 这些年他沉沦时没准喝酒喝坏了脑子以及耳朵。 温暖淡笑道:“是啊,我觉得应该庆祝一下,嗯,就庆祝父亲您稍稍清醒了一点,这么大的好事该给武王报喜。” 温浪莫名一股寒意,给武王报喜是用人头? 他闺女是不是对报喜有何误会?! 【我怎么觉得温暖同昏君是一类人?】 【他们不是疯子,就是变态。】 【难怪我们都骂昏君时,温暖不怎么在意的样子。】 【再次恳请他们原地结婚,别让昏君出来祸害好女人了。】 【看了这么多天,还有人天真认为顾皇后等人是好女人?】 【继续看下去吧,虽然我觉得温暖会让我们颠覆以往的常识,不过现在黑心莲,杠精做精什么的还是很火的,贤妻良母,隐忍善良的女人没味道。】 【我只希望喜欢的尹女神,以及康王妃温柔最后不被温暖剥皮。】 【悬!她们以后不找温暖麻烦的话,许是还能有一条生路。】 「温暖:我是个好人!别拿我同李湛比。」 【呵呵。】 一排整齐的呵呵仿佛在说温暖这句话有多可笑。 “父亲连人都不会杀了?还是同情刘掌柜?同情这个叛徒?!” “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温浪赶忙表态,“他背叛公主该死,投靠武王该死,把公主留给我们兄弟的东西送去讨好武王,更该死!” 温暖说道:“那您还等什么?” 他不是被吓到了吗? 温浪不敢再多说,乖乖去杀人。 温蜇摸了摸额头不存在的冷汗,“我去找个盒子装——装给武王的礼物,就是,就是武王会不会查到父亲身上?” “大哥觉得武王还会在意已经废了的父亲?”温暖淡笑道:“武王即便怀疑任何人都不会怀疑父亲的,这些年父亲颓废得太彻底,没人相信父亲能重新从深坑里爬出来。” 尹氏再嫁,又在喜堂上说得那些话,比温浪整日醉酒,或是迷恋花娘破坏力都大。 一个妻子都嫌弃的男人,还是个人了?! “至亲伤他最重,我早就说过,尹氏太聪明,太贪婪,太有野心,浪儿管不住她,可他就是不肯听!说什么是我误会尹氏,他们成亲后,尹氏为他做过什么?” 老太太抿了抿嘴角,愤恨不平,“她哪怕有点良心,也不该在外继续败坏浪儿的名声。” “当时他还有名声?”温暖说道:“叔祖母有句话是莫要太双标,您爱屋及乌,把错都推到尹夫人头上并不恰当,就父亲为官职,把尹夫人送给靖南侯这件事,是如何都洗不白的。” 老太太哽了好一会儿说道:“你到底站哪边?你——” “我哪边都不站!”温暖自嘲一笑,“对他们都没太深的感情,您别以为我在帮父亲或者同情他,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一个失败者,做这些事,只为尽快迎回安阳长公主,倘若尹夫人能在这事上帮忙,我也会说她的好。” 门外,温浪隔着窗户说道:“尹惠肯帮忙说动靖南侯支持出兵,她说什么我都听着,本来也是我——对不起她。” 老太太差点气了个倒仰。 温蜇赶忙岔开话:“让武王知道长公主派人回来是否合适?我担心武王有了戒心后,全力阻止陛下再次出兵。” “他没有戒心也不会答应出兵迎回安阳长公主的。” 前世,武王成为摄政王时,纵览天下兵权,又有雄兵十万,他宁可同北蛮交好,付出一些银子等物,也不曾想过再次同北蛮开战。 相反李湛掌握实权后,几次派人同安阳长公主联系。 只是当时母亲病重回不去中原了。 她最后能率军回归中原少不了同李湛的配合,为此李湛耗费不少的钱粮,招惹不少好大喜功的骂名。 温暖开口:“如今朝臣绝口不提安阳长公主,仿佛他们都忘记了这个人,京城如同铁板一块,我们离着陛下太远了,只有让武王动起来,我不曾奢求武王主动出兵,做这些只有一个目的,逼武王不得不赞同出兵北蛮。” ………… 武王内穿软甲,头戴王冠,腰缠玉带,他胯下骑着一匹宝马,通体雪白,一根杂毛都没,身躯越发显得高大英武 此时,他正同并肩骑马的少女谈笑。 他深邃的眼眸注视少女时,仿佛天上的星辰,打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