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身的肉都给你咬下来也无妨!”
齐妤被他这话说的忍不住笑了出来:“谁要咬你的肉!我又不属狗。”
楚慕见状,赶忙趁热打铁道:
“是是是,你不属狗,我属狗!你看,我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就借我呗。”
齐妤盯着玉佩看了一会儿,楚慕便一直伸手等着,两只眼睛里透出的一阵不怀好意的光,齐妤见状,敛下目光,迟疑着将玉佩放到了楚慕手中。
得到了齐妤玉佩的楚慕激动拿着玉佩亲了好几口,还噘着嘴要过来亲齐妤,被齐妤果断推开,楚慕也不生气,依旧喜滋滋的抚|摸他手中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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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和齐妤生了两三天的气,虽然过程十分艰辛,但收获却是巨大的。
首先,他知道齐妤对他已经有点在乎,要不然不会亲自过来求和好(?),还温言良语的安慰他(?),最后为了平复他的伤心,居然愿意把她珍藏的,岳母大人的玉佩放心的交给他保管(?)。
这对一直处于单相思状态的楚慕来说,简直是个质的飞跃。
齐妤开始在乎他了,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齐妤终于,终于,终于开始在乎他了!
还有比这更让楚慕激动的事情吗?
哈哈,还真有!
楚慕在拿到齐妤玉佩的第二天,就在玉佩上挂上了同心结和流苏,招摇的挂在自己腰间,或上朝,或议政,或行走,或说话……嘚瑟极了。
然后到了傍晚时分,他又特意拎了两壶酒摸上康王府的大门。
康王在刑部还未回来,楚慕就在水榭前面的平台上边喝酒,边赏景,边等待……流程跟上回来找楚肖的时候差不多,可是心境就差了好多啊。
楚肖从轿子里被人扶下来,便有门房来报,告诉他肃王殿下在府里等他。
楚肖一愣,赶忙让人将自己推了过去,楚慕看见他过来,立刻从石桌旁站起,亲自迎过来。
“三哥今日又来兴致找我喝酒了?上回你……”
楚肖的话还未说完,目光就注意到楚慕腰间挂的那个玉佩了,不是他特别关注楚慕的穿着打扮,而是楚慕腰间挂着的玉佩,实在太醒目了。
花里胡哨的同心结和流苏,颜色鲜艳,在人眼前一晃一晃的,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再加上楚慕一副巴不得人看的样子,走路过来都是把腰杆挺的不能再挺的,生怕楚肖看不见似的。
“哎呀,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这刑部竟比我军机内阁还忙。”
楚慕心情大好,不仅过来亲自推楚肖上前,还出言打趣他。
两人如那日般对坐,楚慕早就让康王府的下人给他拿了酒杯,等楚肖坐好后,楚慕举杯与之相碰,小嘬一口,赞道:
“这金陵春果然是极品佳酿,口感醇厚,酒香扑鼻啊。”
楚肖拿起酒杯,却是不喝,似笑非笑的盯着楚慕,说道:“便是再如何的极品佳酿,劝三哥还是莫要贪杯的好,像上回你喝了那么多,使得你两三日都未上朝,想来这酒的后劲儿也太大了。”
“不不不。”楚慕摆手:“好酒就是好酒,喝多了也不上头。”
楚肖笑着意有所指道:“那三哥怎的落寞的几日不上朝啊?”
楚慕哪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神秘兮兮的,掩唇对楚肖道:“不是落寞几日不上朝,是被你三嫂绊住了。”
楚肖脸上的笑微微僵住,不过很快便恢复过来,道:
“三哥这话我就听不太懂了。上回宫宴时,我见着三嫂了,三嫂可与我说了不少你们的事情,听她所言,你们的感情似乎并不怎么好啊。”
楚肖也不是吃素的,当即进行一番反击。
楚慕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冷静些,不要听人挑拨,笑道:
“女人家脸皮薄也是有的。”
楚慕说着话,便将腰间的玉佩取下,故意拿在手中把玩,楚肖盯着那玉佩紧咬下颚,衣袖中的手也是紧紧捏住,指甲掐进肉里。
“这玉佩是你三嫂的贴身之物,乃是我岳母所赠,在她心中极为珍贵,如今既赠与了我,我定要日日佩戴,方能慰你三嫂的一片真心啊。”
楚慕对楚肖一口一个‘三嫂’,那欠扁的样子,说的楚肖想跳起来打他。
“齐妤把这玉佩送你了?”楚肖满脸写着不信,脑中灵光一闪,猜测道:“莫不是三哥死缠烂打要来的吧。”
楚慕眉心一突,聚德楚肖太聪明了,嘴硬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只有借来的东西,才会这么招摇,这么显摆,生怕别人不知道啊。若真是她送你的,你又何必急于一时?”
楚肖说的话,让楚慕都怀疑他是亲眼看到的似的。不过他略显僵硬的表情,还是小小的出卖了他。
楚慕恢复得意,说道:“你爱信不信。反正这玉佩现在给了我。”
楚肖但笑不语,端起酒杯来喝了口酒,楚慕见状,趁胜追击,道:
“哎,现在这玉佩是我的了,你那个玉佩今后就不要佩戴了。要不然,你我戴同一对玉佩,那成什么了?多难看。”
楚肖维持举着酒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