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大概摸到了这个时空的游戏规则,云安觉得,只要自己运好这个规则或许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现在她们家人都在玉纤纤的眼皮子底下,云安什么都不能说,哪怕是对自己最信任的人也不能说……以免在事成之不小心触犯了游戏规则,功亏篑!
“好,信你。”
……
转眼过了十日,云安住进宁安王府已有十日了,这期间云安去找过宁安王两次,每次去的目的都是请辞,不过两次都被宁安王给拒绝了。
正所谓可而再,不可再而三,两次请辞均遭到拒绝后云安便没有再出现在宁安王面过,直到云安进入宁安王府的第十……
这夜里,子时刚过,声巨响在雍州城内爆开,紧接着便是冲的火光!
这声巨响比闷雷炸在地的声音还要响,着火的地叫:依兰马场。
这里是曾是燕国最知名的马场之,为朝廷和各大兵营输送大量优质马匹的地,战争爆发以后依兰马场理所当然地成了为叛军提供军马的存在。
依兰马场失火,非同小可……
虽然扫帚星现世后燕国出现了许多极端气,雍州的降水比充沛许多,但此时是四月,还没到雍州北海这边开始大量降水的时候……
牧场里堆积着大量的草料,地的草半青半黄,年被马儿啃食的枯黄草料和新冒芽的小草夹杂在起……
随着声巨响,依兰马场内,数座连在起小山高的草料瞬间燃起熊熊大火,草场的工人们很快抵达火场,桶又桶的水扬去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到处都是可燃物让火势迅速蔓延,马儿受惊逃窜,人员撤离……整个依兰马场化作火海。
马场的管事无奈放弃救火,派人出去寻找马匹,现在正值战时,若是战马供应不可是重罪!
大火烧了整整夜,直到把整座马场内所有的可燃物焚烧殆尽才熄,马场的管事被熏成了“黑炭”,叫来心腹匆匆交代了“后事”,便亲赴宁安王府请罪去了。
宁安王依兰马场被烧了个精光,怒不可遏,重罚了马场的管事,但考虑番后并没有取对的性命,责令管事功补过,速速寻回走失的战马并转移到安全地带。
马场管事的人领命去了,宁安王的心里却有些犯嘀咕……叫来心腹去传令,命马场管事对外宣称是牧人煮饭飞出的火星燃了草料,涉事的牧人已经葬身火海了。
雍州北海的战马很充足,烧了个牧场并不影响大局,真正令高怀感到不安的是:管事的说到声巨响,随后火光冲……怀疑是闷雷打在了草料。
这可不是什么吉兆……几日传回的军报说:大军路势破竹向京畿附近挺近,由于军粮供应不,丁奉山已经撤军回到京城了。
在这个节骨眼要是传出雷炸雍州的消息,不日就会传出:宁安王德行不够,降下雷炸了依兰马场的消息。
现在各地百姓对大军持观望且宽容的态度,有不人甚至在心底认为:楚王妃死的很冤,周大军人道中年没了独女更是人生之大不幸,只要不打到自己的头,百姓并不想和雍州的部队发生冲突,可以说宁安王他们在心占了大的便宜。
正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宁安王最清楚:若是自己操弄的东西反噬会是什么下场。
宁安王又坐立难安起来,他开始怀疑……会不会是朝廷的细作偷偷潜到了雍州做了这些事?
“来人!”
侍卫推门而入,单膝跪在宁安王面:“王爷。”
“去,给本王好好查查,依兰马场的火,到底是怎么烧起来的,声巨响……究竟是不是雷!”
“是!”
“还有……”
“是。”
“封锁这条消息,绝对不许这件事传出雍州,派快马通知沿途隘口,把眼睛都给亮了,若是放了什么不得了,不应该的东西进来……别怪本王不讲情面!”
“是!”
侍卫领命去了,宁安王却面色阴郁地坐在儿,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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