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委屈地哭了,荟兮紧咬唇,萎靡中透出一丝倔强,没有哭。
云安看到二人的反应,基本将二人的嫌疑排除了,二人的反应很符合各自的性格。
荟兮是自己从烟花巷救出来的姑娘,云安当初看中的就是荟兮读过书,从前在母家时的出身好,还具备不卑不亢的品质,而奶娘是从淟州本地雇的妇人,一家九口都在淟州,不符合细作的条件。
奶娘边哭边说道:“二小姐吃了奶正准备睡觉呢,突然有人破门而入,我的身子都被那人给看了去……他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巴掌,直接我打蒙了,回过神二小姐已经被他抱到怀里,然后……那人用什东西堵住了我的口鼻,我就什都不知道了。老爷……请你给民妇做主啊,我今后还有什目活去?”
云安冷静地答道:“报官是不可能报官的,出了这样的情我也很抱歉,我可给你一笔银子做补偿,勒令有人不许提这件。日后若有机会……我会替你讨回公道,但现我只能为你做这多了……抱歉。”
奶娘抽泣点了点头,说道:“老爷花了大价钱请民妇做二小姐的奶娘,我没能照顾好二小姐,请老爷恕罪。”
“错不在你,你们的力量不在一个档次,我问你……那人的样子,你看清楚了吗?”
“看清了,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中等身材,穿短打,蓝色的!”
“留胡子了没有?”
“留了,络腮胡!”
云安挑了挑眉,说道:“你确定是络腮胡,而不是嘴上一撇胡?”
“确定,我不会看错的,是络腮胡。”
“好,近你依旧待在府里,我先支给你十两银子,差人送到你家里去,给你家人用,关于宅子里的情,你不许提及半句……等原定的约定期满你离开的时候,我再给你一百两作为抚恤金。”
“谢老爷!”
“去吧,去休息,让白大夫给你检查一。”
“谢老爷,谢老爷。”
云安又目光投荟兮,说道:“说说吧,我就不和你客套了。”
荟兮警惕地看了旁边的周六一眼,云安说道:“周六不是人,你说吧。”
“是,掳走夫人和由仪的是两个人,奴婢觉得这是一起有预谋,有计划的绑票,参与的人少有四个,身手奇佳,训练有素。”
“嗯,门房见到的人和奶娘看见的就不是同一个人,绑架二小姐和夫人很可能是同时进行的,你推断的没错……至少有四个人。而且门房和奶娘的形容里,这二人穿的都是蓝色的短打,很有可能是某个组织,帮派……或者是故意换成了统一的行头方便行的。”
云安又将目光投周六,说道:“你呢?你是怎回?”
周六惭愧地说道:“小人不过是上茅房的功夫,从里头出来就什都不知道了……”
“什意思?”
“就是……小人没有挨打也没有被人蒙住口鼻,只记得是从茅房出来……”
“……那你闻到什没有?”
周六摇了摇头:“没有。”
云安眉头紧锁,周六的供词太离奇了……
周六干脆竖起三根手指,说道:“爷,小人也觉得自己的话站不住脚,但小人句句属。我真的什都没感觉到,醒来就在这了……”
云安盯周六,他是林不羡选进来的,通过林氏的产业挑选进来的……四名护卫都没有招聘,被安插细作的可能性不高,而且周六是第一个家眷接到淟州来的人,他的阅历完全可编一个更站得住脚的理由,哪怕说被人从背后锁住,捂了蒙汗药也比这个可信多了。
“我知道了,我相信你。”
“谢谢爷。”
“你一会再去关照一剩的人,此全封口,一句话也不准说。”
“是。”
……
夜里,王氏兄弟和孟广威醒了,三人伤的挺重的,特别是广威……一双胳膊都被人给撅脱臼了,白大夫帮给托上的。
王氏兄弟也和那伙人动了手,方也是两个人……哥哥王栎肋骨处青紫一片,弟弟王林中了好几击窝心脚,后也都是被敲晕的。
自此,云安推断出这伙闯入云宅的人不止四人,大概在六到八人左右,而且配有马匹和马车,他们绑走的都是女眷,需要马车。
云安命令周六出门打探,分别去几个城门和码头打听打听,今日有没有成队的车马出城去。
周六领命去了,深夜才回来,告诉云安说:“今酉时西城门出去了一辆马车,还有几个壮汉骑马跟……因为淟州每日都有大宗货物,常见车马,官兵没有仔细检查,也可能是使银子了。小人觉得时辰得上,而且这伙人没拉什货。”
“西门?”
“是。”
“……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爷,要不要小人找道上的兄弟打探一?”
“千万别,能王氏兄弟和广威伤的那严重,方不是等闲之辈,他们大费周章人绑走又没有伤害任何人的性命,证明方只是想威胁我,我们等他们来找就是了,这件要是传出去,我怕们会有危险。”
“……是。”
临走前,周六回头劝道:“爷,您也早点休息吧。老夫人和夫人还有两位小姐们吉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