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的力度,说:“你还记得……‘月事带’的事情吗?你为那件事……打了我。”
“……记得,对不起。”
“不不不,我可不是和你翻旧账的,那件事儿的确是我欠考虑,挨打常。只是……在蓝星,女生的生理问题并不是什羞于启齿的事情,有电视节目上还会播放‘月事带’的广告呢。当然了,这里是燕国,我也没想这种事儿广而告之。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活的那样压抑,那样小心翼翼。这是我们俩房间里的私密事儿,你如果执意如此……我会尊你的决,今后在这方面小心一儿。在此之前,我想让你我的诉求,在我心里,我们俩是一个坦诚的关系,床笫之事更是两个人共同的事情,出发是双方彼此的身心的需求,这一希望你可以记在心里。今后若是你身体不舒服,心情不好,没有兴致的时候,你完全可以拒绝我,千万不要这件事当成女子必须要尽的某种义务。你也是人,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我们都是女子,我希望你在任何时候都保持‘自我’意识,我们都是一样的,是平等的,我和你讨论这话题,为的不是羞辱你,不是让你难堪,更不是显示我如何如何,虽然吻上……可有调的成分在。不过我的本意是询问,了解你的感受,探索你的需求,我们毕竟是两个独立的个体,有事我没办感同身受,可我希望这件事对你来说是快活的,是滋润身心的,而不是被迫承受,你懂吗?”
见林不羡依旧沉默,云安继续说:“我想和你共度余生,我爱你这个人,爱你的灵魂,爱你健康状态的一切展现,而不是这床铺之间的这事儿。我们之间没有传宗接代的任务,如果在这件事上你是不舒服的,你是痛苦的,你是在迁就我……我可以没有,只要和你相守一生就够了。”
云安的话林不羡懂了,可她终究需要一时间去理解消化,着云安动情的诉说林不羡的眼眶一热。
一直以来,云安给林不羡带来的那种呵护的感觉,都是独一无二的。
林不羡看着云安那既紧张又心疼还透着分委屈的表情,一颗心早融化。
她学着云安的样子,主动吻住了云安的嘴唇。
林不羡历来都是位懂得学以致用的好学生,至少云安这样对自己的时候,自己是舒服的。所以林不羡有理由相信,自己如此这般也安抚对方的心。
一吻难解难分,二人喘息着拉开了距离,林不羡窝到云安的怀中,着从对方胸腔里传来的强有力的心跳,低声:“我亦是欢愉的。”
“什?”
“你!”
云安这才转过弯来……
“娘子~。”
“嗯?”
“还酸痛吗?”
“好多了,你歇歇吧,不用按了。”
“嘿嘿,那就……”
……
是日,云安和林不羡索性一整都没有踏出房门半步。
……
雍州民风剽悍,虽然之后消息在院内传开,宅中众人对此也多是会心一,再与云安亲厚的人,比如四大护卫之类,也至多在私小聚的时候对云安和林四小姐的感情表示羡慕,并祝福二人早日开花结果。
……
光阴如水,匆匆流过。
到了“通和”元年的秋。
云安和林不羡坐着藤椅在回廊纳凉,云安摇动手中那用粽叶编成的蒲扇,扇动之间扑出清甜的粽香。
据说粽叶有驱邪功效,雍州人多用粽叶编蒲扇,云安很喜欢这股淡雅清香,一个夏蒲扇都没离手。
云安给林不羡扇了扇风,说:“估着宁安王还有永乐殿他们也该回来了,你说殿他们路过雍州,会不会在这儿小住一阵子?”
林不羡拈了一枚葡萄送到云安的嘴边,看着后者一吃,葡萄皮放在一个小碟里,答:“我说,每年大概都是这个时节北海边境不甚安稳。周将军大概会尽早赶回北海主持军务吧,至于殿和郡主……我也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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