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怕不是看错吧？”
林不羡轻叹声：“早点休息吧，见白大夫把这件事也告诉声，这阵子大家都谨言慎行些，能不出院子尽量不要出院子。”
“是，夫人。”
“……那我们兄弟先回去。”
“去吧。”
……
云安和林不羡回房间，二人展现出惊人的默契，云安锁门，林不羡去锁窗子，然后来到圆桌前，坐下。
云安问道：“扫帚星，你们来说意义非凡？”
“是，是大凶兆。若是天空中出现扫帚星，从官家到民间都要做出些应，防不测。”
云安深吸口气，问道：“比如呢？”
“比如？百姓屯粮，商户防贼放火，戍边士兵加强戒备，药庐大夫会尽可能多地收些草药，寺庙道观会举办超度，消灾，祈福的法会。城中富庶之户，更会约着开设施粥棚，救济贫苦百姓求上天赐福庇佑。至于再往上的……我便无处得知。”
“这么严重？”
“错，据史书记载，本朝自开朝来有确文字记载的扫帚星现世，共发生五次，这五次无不伴随着不程度的天灾人祸。”
云安抬手揉揉鼻子，的鼻尖儿有些凉，说道：“这个是概率学问题吧？燕国国土辽阔，国民万万之众。哪天不死人？只是平常这种事儿只要不是太严重的，可能都不会有什么记载，官府也未必会上报朝廷。但是若是有流……扫帚星出现，那另当别论。各地的百姓，官府包括朝廷会变得如履薄冰，这时候再发生点儿什么，立刻有人会把它和扫帚星联系到，而无限扩大。”
林不羡听云安的话思索良久，说道：“你的这番分析未尝有道理，但这也不过是你的猜测……无从印证。无论如，扫帚星现世意为不祥，是燕国开国数百年来不争的共识，你我身居商贾末流……若是在外面，倒也还好。这种天生异象之事，往往是置身处越高，受到的影响越严重。况且……之后你要行拜师礼，今后诸事还是小心为上。”
“嗯，你说的。”
林不羡的眼中划过丝担忧，不想把这份恐慌传染给云安，有些话便有说出口。
按照约定俗成的规矩，扫帚星现世的年内，无论官家还是民间，都不宜大操大办，定婚期的会把婚期延后，当年想要办寿宴的也会取消，甚至还有个专属名头，叫：“躲寿”，意为扫帚星现世，保持低调……免得被扫帚星带走。
连坟头立碑这种事情，都会因为扫帚星的现世而向后推迟……
可适才玄道长却说：请永乐公主尽快安排拜师事宜，这的不要紧吗？
不过玄道长到底是天师级别的人物，别人做等大事定是会犯忌讳的，但若是老人家的话……或许有人敢非议吧？
而且这之中还有永乐公主从中坐镇，想必除内廷……也有人敢说什么。
林不羡浅浅地呼出口气，在心底默默为云安祈祷：希望切顺利，平安。
……
当天夜里，两匹快马乘着夜色冲出将军府，只是方向正好反，个往西北，个往东南。
第二天，春华郡主周舒破天荒地有来，林不羡叫来丫鬟，希望丫鬟能代为禀报声，之后小院内的人请愿茹素。
丫鬟领命去，过好长时间才回来，来的还有久不见的瑞儿。
林不羡看到瑞儿自是很高兴，拉着瑞儿的手，让瑞儿坐到自己身边来，丫鬟打个万福，回道：“传殿下口谕，你夫妇为应拜师礼发心斋戒虽是好事，但玄道长所修法门并无戒，唯初十五，‘六九’方会斋戒，你二人保持常态即可。”
丫鬟口中的‘六九’是玄门的个非常重要的子，即：月，六月六，九月九。
林不羡目色沉，回个礼，丫鬟自退去。
林不羡问瑞儿：“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瑞儿抿抿嘴，表情有些不自然，看向云安：“道长让我给……云公子传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