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么容易。”
那个罐子,是别人为了安排工作送的,这都是有缘由的,而这些机关家属说话口音天南地北哪儿都有,外地来的,家里够呛有这种老物件。
那些不当回事的瓶瓶罐罐,谁没事大老远还带来呢。
一时想起那霍翠凤,叹道:“估计得憋屈一段了。”
行内人遇到这种卖漏了的,都得半天缓不过气来,像她经历得多了,心态磨得稳了,还好说,但是普通人一辈子不见得遇到一次这种机会,遇到了,结果卖漏了,气都能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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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永陵的路却并不好走,因为昨天的一场暴雨,许多地方都被冲刷过,陆守俨怕山路危险,特意绕路了村里的小路,这就耽误了不少时间。
结果眼看十一点了,还没到永陵村。
初挽:“会不会耽误你下午的事?”
陆守俨:“我倒是没什么,单位也知道我打算结婚,最近忙,不过快中午了,你饿了的话,自己把椒盐烧饼拿出来吃。”
他这一说,初挽还真觉得有些饿了,便侧过身,从副驾驶座那里探过身去。
陆守俨把车速放慢,缓缓地开着:“就在我那个军绿帆布包里。”
初挽打开,里面放了不少东西:“找不到……”
陆守俨提醒:“应该挨着水壶,油纸包着的,你再找找。”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角余光扫了一眼。
她正侧过来抻着身子去后面够,这个姿势让她身子是扭着的,白色娃娃领衬衫原本是挂在身上的,并不显,但是现在这么抻着,那腰就显得特别细地拧着。
细腰微塌下去,后面的臀部竟然翘起来。
明明很瘦弱的姑娘,但是那里竟然格外圆润饱满。
陆守俨眸光微烫,收回视线:“还没找到?”
初挽:“找到了!”
陆守俨颔首:“嗯,那就行,水壶也拿过来,里面有水。”
初挽吭哧吭哧的,把那一包烧饼拿过来,又拽着绿带子把军用水壶也拽到前面来了。
她如获至宝,打开油纸包,虽然已经凉了,不过还是闻到了面食的香味,混合着椒盐芝麻的酥脆,勾人食欲。
早上吃饭太早,折腾了这大半天,确实有点饿了,再说这芝麻烧饼确实香。
初挽拿起来一个,看了看陆守俨:“你吃吗?”
陆守俨:“我还不饿,你先吃吧。”
初挽便拿起来一个啃了一口,实实在在的酥香,一咬掉渣,初挽用手接着芝麻酥脆,大口大口地吃,又把手里接着的芝麻碎屑也捂到嘴里,还舔了一口手指上的芝麻碎。
一个烧饼下肚后,她满足了,略擦了擦手,又拿起旁边的水壶来灌了几口水。
吃饱喝足,她看向旁边的陆守俨。
陆守俨微微抿着唇,严肃地望着前方。
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过于严肃了。
她想起昨晚,便福至心灵。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后来的她什么没见识过。
她便尝试着道:“你也饿了吧?我喂你?”
陆守俨颔首,淡声道:“好。”
初挽便拿了一个烧饼,侧过身去,举着喂给陆守俨吃。
陆守俨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她便故意动了动手指,于是他的牙齿浅浅地擦过她的指尖。
初挽忙诉苦:“你咬到我了!”
陆守俨顿时蹙眉:“很疼?”
初挽低头,看着自己指尖的芝麻碎,道:“其实也没事。”
说着她将指尖放在口中,把芝麻碎屑舔着吃了。
这么吃的时候,故意看向陆守俨方向,从侧面看,他下颌线微微绷着。
她便越发兴致勃□□来。
前面路况很好,也没什么放羊的,可以慢悠悠地开,她很有心情折磨折磨他。
于是她举了水壶,很乖地道:“我喂你喝水吧。”
陆守俨:“不了。”
初挽好奇,歪头打量他:“你不渴吗?”
陆守俨紧握着方向盘,望了眼初挽。
初挽无辜地抱着水壶,很乖很关心的样子。
陆守俨微吐了口气,找了一处合适的地方,把吉普车停下来了。
初挽一脸纳闷:“怎么了?”
陆守俨没理会,接过来水壶,仰起颈子大口喝了。
初挽侧首看着他,看到他张扬凌厉的颈部线条,以及那随着吞咽而滑动的凸起喉结。
她有些做作地长叹一声:“都说了要喂你!”
陆守俨喝了水后,擦了擦唇,拧上军用水壶的盖子,之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初挽一脸坦然,眼神无辜。
陆守俨发动吉普车,前行,在吉普车启动的时候,才沉声警告道:“挽挽,我说了,别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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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研反正考完了,考成什么样初挽也不知道,且等着消息吧。
她琢磨着,反正她已经订婚了,老太爷心里也安稳了,没什么大心事,万一考不上也不要紧,可以慢慢地在市场上淘换东西攒着钱,有时间就学习,等明年再考就是了。
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