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易晚:……
说好的男主主场呢?怎么两个男主都来围观他了?
“系统?系统?”
脑海里久久也没有回音。
“池哥,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原来是易晚过来了。
“咳咳,没什么……你和谢子遇很熟?”池寄夏掩饰道,“他为什么来找你?……不会是因为你在和喻容时谈恋爱吧?”
这算什么,抢死敌的老婆?
易晚:“不熟。而且喻容时也不是我的男朋友。”
哈?不是男朋友?
池寄夏的声音不自觉地就软下来了:“那也小心点他啊,笨蛋。虽然谢子遇好像没有对男性表达出什么兴趣过,不过他可是个变/态啊。”
易晚:“变/态?不只是迷/奸犯?”
池寄夏:“呃,这件事说起来很诡异。”
看易晚表情一副从头到尾没变化的样子,池寄夏觉得自己还是得详细说一说。
池寄夏有点人脉,看过谢子遇那场震慑全国的案子。
案子涉及十多个女孩。大多是崇拜谢子遇的后辈。这起案子在外人眼里是谢子遇用自己的身份地位迷惑女孩们和他一夜春宵,而后将她们狠狠抛弃。但池寄夏恰好认识那个整理案卷的书记员,知道实情比这还怪异。
若只是以上内容的话,这个案子大概就是一个较为常见的,带有强迫性质和迷惑性质的性剥削案件。但实际内容比这还怪。除去女孩们拿不出证据之外,还有很奇怪的一点:真正说自己受到了性方面的骚扰的是极少数。
剩下的女孩们的受害却来自各种奇怪的方面:一个女孩被要求讲述自己的人生经历。在女孩说到自己被冤枉偷钱、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时,谢子遇居然安慰了她——他没做什么,甚至绅士地让她早点回家。然而女孩在离开酒店的一瞬间就被保安抓住,她被保安从包里搜出谢子遇的钱包。女孩哭着说不是自己干的,却没人相信。谢子遇和酒店里所有人嘲讽的目光让她濒临崩溃。她甚至试图当着所有人的面通过自残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在法庭上说到这件事时,女孩哽咽到无法出声。对于她来说,童年时被冤枉偷钱这件事可以说是她一生的阴影。回忆这件事对她带来的打击是巨大的。
——当然,后来法庭到酒店去取证,却发现当天的录像里根本没有过这件事的发生。也有人证明说女孩当天明明是待在她自己的公寓里,根本没有出门。
诸如此类的奇怪指控还有很多。池寄夏看过这些,只觉得谢子遇是个特别变态的神经病,而且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只找16-23岁的年轻女性来发疯,不找男性或是位于其他年龄层的女性来发疯。简直就像是在做什么破防实验一样。这种不可预测的感觉让池寄夏觉得他非常不安全。
他如此这般与易晚一说,易晚却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啊……还有这些细节。”
易晚之前也知道得并不清楚。但如今一听,他觉得更奇怪了。
灰宫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池寄夏:“总之你小心点那个变态,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转换目标,比如突然也想这么折磨你之类的……就像……”
他卡壳半天,找不出易晚有什么特别在意的东西,最后说:“把你的工资卡拿走?”
易晚幽幽地看着他。
宴会角落是事故高发带。两人在角落里神神秘秘地说了会儿话,刚想出去,就听见另一边传来声音:“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拿到演唱主题曲的机会的……”
?
安也云?
池寄夏:“咱们这宴会还真是热闹啊。”
原来安也云从一开始想要的就不是演出的机会。看来男主们加进同一个男团是有好处的。任何男主的自带反派开始发功时,都能被其他男主的耳目所看见。
不过安也云这样笃定。不禁让易晚怀疑对方的阴谋已经成型。如果安也霖出事,整个虹团的声誉也会受到影响。
……想在男团里平安拿到一笔工资真是太难了。
易晚谨慎地查看四周,尤其是在攒动的人头里寻找安也霖的踪迹。
“你在这里干什么?”
池寄夏过去拍安也云的肩膀了。安也云被吓了一跳,道:“你是……”
池寄夏:“别说你不认识我。我是你哥的队友。你应该看过我的电视剧吧?怎么,你也想唱主题曲?不过不好意思,这是我们虹团的工作机会,可不能让你这个外人抢走。”
易晚过来拍肩膀:“池哥……”
你表现得好像个恶毒大小姐啊。
而且快打听安也云准备了什么阴谋。
安也云说:“我好像没有看过你的电视剧诶……”
池寄夏:“怎么可能?《无双》看过吧?要不然《XXXX》?这个总看过吧?”
易晚:……
正事儿就不能交给池寄夏办。
易晚也没指望能从安也云的嘴里问出些什么。他扫视大厅,想要找到点线索。终于,他在斜对角的大厅另一边看见了安也霖。
安也霖总算支开了其他总裁。正在和制片人说话。制片人应该很赏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