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闻?
薄家又在进行什么豪门争斗么?
两人拿着相机上去了。喻容时看着他们的背影,皱了皱眉。在他还未行动时,他已经看见另一个身影向着车库的另一边走去。
是易晚。
易晚走得很快,直直地向着薄家赏月亭的方向去。喻容时顿了一下,跟上了他的背影。
夜晚的薄家依旧热闹,到处都是社交的人群。只有花园里稍显冷清。而赏月亭,正是方真薄信与他的朋友们在其中玩乐的亭子。
喻容时看见易晚边走、边从附近的箱子里拿了个灭火器出来。他在抵达门户紧闭的赏月亭后先看了一眼旁边的监控摄像头,接着,他像是思考了一下,然后……
用力地用灭火器砸开了那扇门!
他砸开门的动作果断又利落,又或者,他一路来到这里的所有动作都是果断又利落,门被砸开只是最后的爆发式片段。月光下他眼眸很黑,皮肤很白,却依旧没有表情,像是不想让这段堪称干净利落的行动中带有任何有关他的个人色彩。
不过门居然没有被锁上。这让他的表情呆了一下,多出几分可爱。
那只灭火器终于被他扔到了地上,咕噜噜地滚走了。
门被砸开,里面有难闻的气味泄了出来。除此之外还横七竖八地躺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是薄信,他像是执行某个计划时遭到了出其不意的反抗、被另一人挣扎着打昏了、将他扔进去的。
地上还留着一滩血液,反抗那人像是在争斗中受了伤。在受伤后便离开了。
另一个人则是一早就昏在里面,被藏在最深处的秦雪心。女孩的脸在月光下很苍白、泛着不正常的红,嘴里还说着像是噩梦呓语般的、喝醉了之后的话。
她像是被人灌够了酒、被人“好心地”放在这里休息的。
又像是一个随手被拿进去做局的炮灰。
易晚走到她身边。他依旧面无表情,却用力把她扶了起来。外面已经传来了人声,几个做局的薄信的朋友们大声说话着赶来,身边跟着他们请来的狗仔,像是恶作剧般地要搞一个他们为薄绛准备好的大新闻。
可薄绛如今不在这里。他逃了。在这里的是薄信,还有另一个人。
另一个所谓的……自作自受的炮灰。
易晚把她背到自己身上,扛着她离开这里。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因此也不会喊累。在途经一条走廊时,他却看见了另一个处理好伤口,又向着这边过来的人。
他与那人猝不及防地便对视了。那人看着他,高高地挑起了眉毛。
是薄绛。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从未有过地柔和,也从未有过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