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这不是很顺畅嘛。”
“那怎么不从我这里开始,不是一样顺畅?”
村民正在口沫纷飞。
张软软和张建国没有参与。
因为他们的水稻田在中间,无论从什么方向收割过去,进入到他们的田的时间都是差不多的。
很快,“商讨”完毕。
从声音最大的那个人的水稻田开始。
收割机排气管冒着黑烟,慢慢悠悠的进入水稻田。
这是小型的收割机,收费一百五一亩。
收割机从边缘开始前进,前嘴一口口的将水稻吞噬,然后经过机械将稻谷和禾杆草分离。
再然后,禾杆草从收割机屁股吐出,整整齐齐的堆在地上。
稻谷则是保存在体内。
等到储存得差不多了,收割机就停下,通过输送管将稻谷吐出,一颗不漏的装入田主准备的麻袋里面。
天空之上。
大量的鸟类开始聚集过来。
这是收割水稻时才能看到的景象。
因为水稻被收割的时候,水稻上面的虫子无处安身,便是开始慌忙逃蹿。
或飞到天上,或飞到人的身上。
而鸟类聚集过来,就是为了吃这一顿丰盛的自助餐。
稻田的边缘,张软软的身上也飞来了一只虫子。
绿色的,小小的一只。
但是它散发出来的味道,却是给了张软软一种怀念的感觉。
现在收割水稻都是机械化的收割机了,也只有这个虫子,让张软软想起来了小时候参与人工收割水稻的感觉。
镰刀,脚踩的打禾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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