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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所以,你这两天做什么了?”禅院甚尔咽下最后一口饭,满意的放下筷子,饶有兴致地看着禅院朔慢吞吞的捧着碗喝汤。
禅院家倒不至于克扣伙食,但这些生活物资之类的都是按照固定份额来分配的,按理说应该差不多够用。但奈何禅院甚尔现在正值生长期,吃得多还饿的快,再加上一副人嫌狗憎的模样,不给他减少物资就不错了,增加更是妄想。
若不是禅院朔身体不好,吃的不仅少而且绝大部分东西也吃不了,禅院甚尔可以在这里得到将近一份的补充,否则估计他早就准备去敲人闷棍来满足自己的胃口。
“也没做什么,就是去禅院裕也家拜访拜访,顺便刺激刺激那个叫禅院桐的孩子。”禅院朔轻描淡写的说。
“你叫禅院桐‘孩子’的时候不觉得别扭吗?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比你还大几岁。”
“这有什么?”禅院朔不以为然,“在我看来你们的水平也就那样,跟孩童也没什么区别。”
禅院甚尔的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真想把他打一顿,但又顾及曾看到的禅院朔只是不小心磕了一下,就在膝盖上留下了大片青紫的可怕模样,最终还是深吸两口气把火气压了下来。
“…所以你做了什么?”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孩子可是一种幼稚、不讲理,嫉妒心又强的生物’吗?我只是去刷了刷存在感,让他感觉他的父亲好像很喜欢我,然后顺便去给他喜欢的女生送了束花。”
禅院甚尔把他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挑了挑眉故作惊讶道,“小鬼,我发现你一肚子坏水啊。”
“谢谢夸奖。”禅院朔也不生气,“你才是让我大吃一惊呢,本以为会是一个肌肉笨蛋,结果居然能听懂我在说什么。”
“…你觉不觉得你的嘴有点毒了。”
“完全不,我只是发现给你好脸色的时候,你总是得寸进尺,现在这样感觉你还挺乐在其中的。”禅院朔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袖子,“演员都已经就位,明天说不准能看一场好戏,你可要小心,别跑到舞台上去了。”
禅院甚尔挑了挑眉,双臂撑在身后,长长的睫毛将眼睛盖住,在灯光下留下一片阴影,“我期待着,我可还从没看过表演呢。”
“以后会看得你想吐的。”禅院朔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子,月光从云层中探出头来,照亮了荒芜的院子。
“吐是不可能会吐的,看到那群垃圾的蠢样,我都能多吃一碗饭。”
“…谢谢,你再多吃一碗饭就会有咒术师来祓除饭桶咒灵了。”
禅院甚尔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你没听出来我是在开玩笑吗?”
“自然听出来了,所以我也是在开玩笑。”禅院朔弯腰比划了一个“请”的姿势,“你该走了,路上小心。”
“说得真不走心。”禅院甚尔越过窗户,眨眼间就消失在夜色中。禅院朔把窗子放下来,慢慢地坐到榻榻米上,又变回了那个‘乖巧可爱’(山田梅语)的孩子,轻声地呼唤山田梅进来收拾。
山田梅收拾好之后,将屋内的大灯关上,只留下了床边的一盏小灯,禅院朔趴在被子上,眼睛里闪过一丝疲惫。马上就要结束了,禅院朔想,为什么本该快乐的童年会过得这么累,身体再这样折腾下去可是会折寿的。
“少爷,把外衣脱了再睡。”山田梅轻轻推了两下他的肩膀。
“不要…好困…”禅院朔的脸埋在被子里,看不清他的表情,说话声也是模模糊糊的。
山田梅叹了口气,把禅院朔翻了过来,手脚麻利地帮他褪去了外衫,“好了好了,睡吧。”
山田梅温柔地帮他把被子盖上,轻手轻脚地拉开门离开了屋子。禅院朔睁开了眼,定定地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漆黑透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睡意。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大家感觉到禅院朔性格的拧巴没有。
禅院甚尔目前13岁,禅院朔目前6岁,而我们的五条大少爷刚出生三年。
顺便解释一下昨天的作者有话说。这个号不是小号啦,本人只有这一个号(笑)。我应该今天会上新晋榜吧,虽然是在新晋榜的那个“more”里。
以前写主要是手写(方便在上课时摸鱼),后来有往杂志投稿,也参加过一些征文比赛,写网文这还是第一次。
然后就发现,日更...好痛苦,卡文...也好痛苦,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