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这件事情也算过去了,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压力。”
严鑫想了想,道:“也没什么,偶尔这样一下也行,只要不在别人面前如此,发泄一下自己,也是好的。要不什么都憋在心里,会把自己憋出毛病来的。”
“谢谢你的理解。”舒怡道。
“我们之间就不用说感谢了。”严鑫道。
舒怡又看了他一眼,在想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把话题转到她那个表哥上面去了。
这一次严鑫过来,主要的任务就是结交她那个表哥,希望可以给凤翔房地产公司找了一座新的靠山。
她表哥没有那个分量,至少目前没有那个分量,做不了这么一家规模的房地产公司的靠山。
&t;divtentadv>但她表哥的靠山,就有那样的力量了。
现在只是有这么一个想法,能不能攀得上那个关系还不好说。
但至少有那样的意向。
她表哥也愿意多认识几个成功的企业家,以后要是主政地方,还能搞活一下经济,创造一些工作岗位,拉动GDP。
这个是她表哥跟她私底下说的,她现在就说给严鑫听。
双方各有所求,有着很大的合作空间。
而且这些都属于不违法的合作。
也就是说,严鑫跟她表哥结交并不困难,因为对方也有这个意思。
不用去刻意的讨好,更不用冒着违法的风险去讨好,只要继续保持着往来就可以了。
两个人一路聊着这些东西,没多长的时间就到了小榕镇,到了蔡家。
下车的时候,两个人脸上表情都恢复了正常。
院子里,蔡其祥一个人落寞的坐在树下发呆,看到他们从车上下来,脸上才挤出一个笑容:“你们回来啦?”
“嗯,回来啦。”
舒怡回了一句,然后又对严鑫说:
“为了我的事,这一路麻烦你了。”
严鑫笑着说道:“只是顺道过去,一点都不麻烦,嫂子不用这么客气。”
舒怡又对蔡其祥道:“爸,我现在有点累了,要回房睡一会儿,就不陪着你了。”
蔡其祥挥了挥手:“去吧,好好的休息,可不要动了胎气。”
“知道了,爸。”舒怡说着,便进了大门。
严鑫待要离开,蔡其祥向他招了招手:
“小严,陪我坐会儿。”
严鑫没有办法,就坐到了他对面。
这是在蔡家院子的一个角落,放着一张石桌,旁边是四个石凳。
两人相对而坐,严鑫看到蔡其祥头发都白了大半,心下倒是颇为感慨。
以前在蔡其祥头上是看不到白发的。
倒不是说没有白头发,而是隔段时间就会染一下头发,将白的都给染黑。
那时候头发也只是白了一小部分,还不到总数的十分之一。
现在不一样了,还没过一个月的时间,他的头发大多数都白了,黑发成了少数。
而且也没有了心情来染发。
人也瘦了很多,看着就很憔悴的样子。
是有点可怜。
坐下之后,蔡其祥也没有问他和儿媳妇的表哥见面聊得怎么样,而是发了一会儿呆,突然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问严鑫:
“小严,你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你说一说,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报应?”
“伯父为什么要这么说?”严鑫很诧异。
“我儿子才30多岁,怎么就死得这么惨呢?才30多岁呀!”蔡其祥喃喃的说道,“是不是因为我以前缺德的事情做得太多了,才遭到这样的报应啊?”
严鑫心里道:“那必须是。”
嘴上却说道:“伯父你不要乱想,你一看就是个有德之人,怎么会有那样的报应呢?蔡大哥这件事情,纯粹就是一个意外。”
蔡其祥摇头:“我不是有德之人,我做了很多缺德的事情”
严鑫安慰他:“伯父,你不要这样想,虽然你和艾阿姨有那么一段故事,但这个也只是小节有亏,不至于遭什么报应咱们实事求是的说,虽然你没有给她们母女名分,但是你给了她们很好的生活,这也不算多缺德的事情。”
这件事情他倒是真这么想的。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给蔡其祥来辩护,更多的是在为自己辩护。
他没法接受做这种事情就要接受那么惨的报应的说法。
只不过是博爱了一些,怎么能算缺德呢?
蔡其祥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这一辈子,得到过的女人可太多了,大家各取所需,不算缺德。”
“正是如此。”严鑫道。
但说完之后,又发现了不对劲原来你不认为这样缺德啊,那你是做了些什么缺德的事情呢?
蔡其祥发了一会儿呆,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才长长地叹息一声,道:
“当初我搞房地产之前,承包过几个拆迁的项目,为了降低拆迁成本,做过一些不光彩的事情,这里面喝药自杀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