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觉得年纪大了,想要有个孩子了,然后又找不到一个适合的对象,所以让我帮帮忙”
他的解释很荒谬,难以让人相信。
虽然事实就是这个样子的,但还是很荒谬,就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解释难以让人信服。
肖诗语当然也不会相信这样的解释。
这明明就是偷腥,怎么还整成乐于助人了呢?是不是还要给你送个锦旗啊?
她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
但同时,又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他居然向我解释了,虽然理由很荒谬,但至少有这个态度,说明我在他心中,也不是可有可无的那种。”
不管多不合理的理由,那都是一个理由,这证明的是一个希望她理解或者原谅的态度。
这一个态度,对现在陷入到深度自我怀疑中的肖诗语来说,是很珍贵的。
一个人孤独的坐在客厅里听着卧室传来那些声音的时候,她心里最多的不是气愤,而是不安,是那种自己即将就要被抛弃的不安。
放弃了尊严,好不容易才获得的东西,马上就要被剥夺掉,这才是最悲哀的。
她在那里坐着,等着房间里面的人完事,等着门打开,其实更多的是等待着对自己的判决。
现在发现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心情突然就轻松了一些。
看着严鑫,抿嘴一笑:“嗯,朋友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
“额啊?是是是是”
严鑫有一些意外,也有一些惊喜,还有着一些尴尬,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其实他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场新的风暴的准备,出来的时候甚至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有穿着衣服,要是被这个女人抓上几把,岂不是浑身血痕?
太没有安全感了。
不管是肖诗语表现得有多愤怒,做出什么极端的行为,他都觉得是可以理解的,是正常的,甚至是正当的。
可是没想到,人家竟然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甚至还夸了他一句。
太意外了!
是真心还是假意,他觉得这个不需要讨论。
能够以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来,就算是假意,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好消息,说明人家没有追究的意思,接受了这样的现实。
心里想着:“还是老同学好啊,性格太好了,这样的事情都能够接受。”
如果是冯曦抓了现场,不知道要怎样做。
就算是性格温柔的艾莉莉,面对这样的情况,大概也会失控。
可能不会伤害他,但很有可能会伤害自己。
这么一对比起来,还是肖诗语要好。
可是现在他也不能夸人家,这个时候要夸人家脾气好,跟羞辱又有什么差别呢?
站在那里支支吾吾了几声,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尴尬的说道:
“你先休息吧,我去洗个澡。”
肖诗语点头,脸上还带着很敷衍的微笑:“嗯,你去吧。”
等严鑫离开,她脸上敷衍的微笑才渐渐的消失,又换回了失落的面容,这才是她此刻真实的情绪。
“戴着面具,好累。”她心里这么想着。
这个时候卧室的门已经开了,人也已经完事了,可是她还是不能进去穿上睡衣,只能裹着一条浴巾坐在客厅里。
因为那间卧室里面还有顾茹。
人家是这房子的主人,也是严鑫的好朋友,关系比她跟严鑫的关系要好。
她担心自己冒失的进去,会引起顾茹的不高兴。
所以她只能继续坐在客厅等着。
心里还想着顾茹为什么还没有出来:
“她是感觉到很尴尬,觉得对不起我,所以不敢出来吗?”
“还是她并不想出来,用这样的方式宣誓自己的主权,告诉我严鑫是她的男人?”
“如果她宣布我是这个家里不受欢迎的人,那我就只能离开了。严鑫会跟着她在一起,还是会跟着我走?”
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能自己胡乱猜测,弄得心情相当的糟糕。
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太尴尬了。
这就是寄人篱下的尴尬。
是财富不足,低人一等的尴尬。
又过了十来分钟,这才见到顾茹出来,身上就随便披着一件很薄的汉服。
披了跟没披没太大的差别。
心里明白了:“她肯定就是穿着这个来诱惑严鑫的。”
还有那么一点委屈:“我也可以穿啊!我穿着比她还要好看呀!为什么非要跟她发生这样的关系呢?难道男人都是那样的,喜欢新鲜感?”
看着顾茹向自己走过来,心里甚至有那么一些紧张:
“她朝我走过来是什么意思?是要向我宣判吗?”
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点了一下头:
“茹姐,你还没睡呢?”
顾茹在卧室保持那个姿势的时候,也注意着外面的情况,知道两个人没有吵起来,大概明白了肖诗语的选择接受现实。
这也让她没那么紧张了。
看看时间到了,就出来了。
只是,睡了人家的男人,多少有一些难为情,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见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