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主瞬间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狗洞不但没有让他逃出生天,反而还让他遇到了他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梦魇!
江凡!
他他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去追叶天策了嘛?
难道叶天策这么快就死了?!
妈的不至于吧,堂堂天策战神,三星战将之子,死的这么快?!
这越想越让赵勾心感觉后背发凉!
不过,赵勾心的心理素质确实是强,都死到临头了,他还强行辩解:“江凡……江先生!我觉得咱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您不知道,我其实也只是个棋子而已。你别看我在省城耀武扬威,但在京城那些大人物眼中,我其实就是大一点的蚂蚁而已。他们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实在是没办法啊!”
“所以,您父亲的事情我也很遗憾,但那都是萧家逼的啊,我不得不这么做!你不知道,我和你父亲原本那是最好的朋友啊,那可是无话不谈的知己,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啊!”
“所以呢,面对亲兄弟,你就来了个加钱?好趁机多要点筹码,把我父亲卖出个好价格?!”江凡闻言冷笑一声,直接一脚踩在赵勾心刚刚爬出狗洞的狗头上,用尽的把他踩进来泥土里!
比起叶天策,江凡更恨这赵勾心,无耻至极,满眼全是算计!
“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赵勾心被踩的嗷嗷大叫,完全没有了半点昔日气度优雅,高高在上,和那些被打的大少一样,只剩下最原始的哀嚎和求饶,鼻涕和眼泪弄的满脸都是!
实际上,本身也没什么区别。
人就是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所谓上流社会的气度,大半都是他们强行的附庸风雅和装逼。
脱掉这层外皮后,他们的沉着冷静,衣冠楚楚,全是狗屁!
只剩下满肚子的肮脏算计,男盗女娼!
“江凡!江凡求求你放过我父亲吧!”这时,赵青黎也发现了狗洞处的动静,连忙跑过来冲着江凡求情道。
“呵呵,他刚刚可当众不认你,你忘了?!”江凡冷笑道。
“他可以不认我……但我不能不认他啊。毕竟我身上流着的是他的血,也是他从小把我养大!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江凡,只要你肯放过他。我……我愿意给你当一辈子的女仆!当牛做马,你想对我干什么都行,我再也不敢违抗你的命令!”赵青黎“砰”的一声跪倒在江凡面前,用着自己仅剩下的价值,冲着江凡求情道。
“当女仆是你能活下来的理由,而不是用来交换的资本!认清楚自己的定位,不要给脸不要脸!不然,我不介意让你们一家整整齐齐的去底下团聚!”江凡不屑的道,丝毫不给赵青黎面子。
开什么玩笑,别看他们现在可怜兮兮,但这些年死在这对父女手上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绝对的罪大恶极,死有余辜!
听着江凡的话,赵青黎顿时脸色惨白。
要是换作其他人这么说话,赵青黎肯定会心存怨念。
但江凡这么说,赵青黎却连怨念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她亲眼看到了一场奇迹!
一个邪医之子的穷小子,一步步的掀翻了一座大山,掀倒了他们庞然大物的赵家!
这种情况下,江凡肯留一条命给自己,确实已经是自己的福气了!
“江先生,您……”这时,赵勾心好不容易用嘴在土里挖出了个洞,给了自己说话的空隙,想要继续求情。
“啪!”
但还不等他求饶的话说出口,江凡微微用力,便已然踩断了赵勾心的脖子!
省城第一家主,带着他满脑子的阴谋算计,就这么死在了狗洞里!
死的时候,头在狗洞外,身子还在狗洞内,可真是像极了他的一生!
到此,赵家,除赵青黎一人外,彻底族灭!
昔日的省城第一豪门,盛极而衰,轰然崩塌!
江凡曾经在赵家文武大会的时候,和一个参赛选手说过一句话。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此刻,已然做到!
“爸,你看到了吗?天理公道换不来您的清白与冤情,但,儿子可以!从此以后,天南省再无您的邪医之名!”江凡双目微红的看着苍穹,淡淡的道。
“清雅,江凡回来了,你不去和江凡打个招呼吗?”这时,宁佩玖也看到了江凡,冲着一旁的顾清雅说道。
“我……”顾清雅闻言心思一动,其实她也有很多话想和江凡说。
有道歉,有后悔,有想解开一些误会,有对江凡的思念,自然也有对江凡花心的指责和质问!
然而,就在她犹豫不决自己该不该放下架子主动找江凡的时候。
四大豪门的家主却带着各自的女儿凑了上来,冲着江凡道:“江先生,这是我家女儿,您看怎么样?咱们是不是该履行婚约了呀,这也是您父亲的意思,您看呢?”
“老钱,可不止你有婚约,我孙家也有!”
“我李家也是一样!”
“可别落下我朱家!”
四大豪门顿时争论不休起来,最终钱家主竟提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