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以及‘镇远侯、造反’之类的话。”
东淑大为震惊!顿时变了脸色。
“听清楚了?”皇后打量着她,冷笑道:“你还想抵赖吗?你以为,本宫今儿特意传你进宫
只是想看看你这张脸?如今你若是识时务,就乖乖的把你知道的实情都说出来,本宫或许还能放你一马……不然的话,内侍司里的刑罚也都在等着你呢!”
东淑低着头,听到一个“也”字,心头一颤。
难道除了她,还有人……会受内侍司的刑罚?甚至说已经在受了?!
她不由抬起头看向皇后。
皇后垂着眼皮俯视过来:“你也不用指望这次还有人来救你,本宫不妨告诉你,那个胆大
包天的镇远侯,也已经在内侍司了,哼,就算他真是个孙猴子,那这内侍司的监牢便是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迟早要让他灰飞烟灭!”
东淑原本就怀疑皇后是不是抓了镇远侯,如今听她自己说了实情,简直心如乱麻!
可是听皇后又说了后面几句,东淑又有些无奈:那孙悟空虽然给关入了炼丹炉,可惜七七四十九天后,还不是照样蹦了出来?反而弄成了个火眼金睛,然后更真正上演了一场大闹天宫。
想必皇后娘娘是给气疯了,这个比喻可不太吉利啊。
皇后见她不语,还以为是怕了,哪里知道她心里竟想这些呢。
张皇后道:“江雪,你听见了?机会本宫已经给过你了,还不快说!”
“我们侯爷……他怎么样了?”东淑终于战战兢兢的问。
皇后见她果然流露出惧意,便冷哼道:“进了内侍司,又能怎么样?不过你放心,他一时死不了,毕竟干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儿,还得留他一条命,好行凌迟之刑呢。”
东淑只觉心头寒意滋生,忙俯身恳求道:“娘娘容禀,您只怕错怪我们侯爷了。臣妾恳求娘娘高抬贵手,千万别误伤了忠臣良将才是。”
“你说什么?”皇后满脸的匪夷所思,“刚才这尼姑的话你难道没听见?还是说事到如今你竟还敢嘴硬?你是不是也想试试内宫的刑具?”
“请娘娘饶恕,”东淑忙摇头否认,“臣妾正是因为绝不敢在娘娘面前说谎,才这般恳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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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皇后反应,东淑转头看向旁边尼姑:“师父,我有一句话想请教你——那天你除了听见的话,可曾亲眼目睹过镇远侯做出有碍于太子之举吗?”
尼姑愣了愣,道:“我、我在隔院之中,隔着一堵院墙,当然是看不到的。”
东淑道:“那你除了那两句,可还听明白别的了?”
她特意认真看了一眼皇后,才道:“你务必好好想想,当着皇后娘娘的面儿,可一点儿也不能马虎。”
皇后听她居然问起了尼姑,本来很不耐烦甚至想要阻止,可听东淑说到自己,便忍住没开口。
尼姑果然胆怯地看向皇后,皱着眉犹犹豫豫道:“他们没有太大声,所以总模模糊糊的,只是这两句最清楚,哦……我记得开始的时候,有人似乎大叫镇远侯的名字……侯爷仿佛说什么‘失手’之类。”
皇后冷着一张脸不言语。
东淑的脸色虽然
雪一样白,神情却依然镇定:“你说的是‘有人’叫镇远侯的名字,那这叫名字的人是谁?”
“这、这贫尼不知道。”
“那么,这叫名字的人,跟说‘镇远侯造反’的,可是一个人吗?”
“这这……”尼姑仔细想了想,皱眉苦脸地说:“像是、是一个,可又不太像……”
“这问题很重要,你得想清楚了回答。”
尼姑拼命想了会儿:“应该、不是一个人。”</其实,当时叫镇远侯名字的的确是太子;但是说“镇远侯造反”的,却是李持酒动手后、太子身边那些着慌的人。
毕竟当时隔着一堵墙,这尼姑又没有胆子靠近过去听,只躲在屋内,当然会听不真切。
最主要的是,那些人里头,除了一个镇远侯曾来过岁寒庵几次,所以尼姑才认得他的声音,其他人……这尼姑却是一个也不认识的。
东淑早就想通了这个: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太子的,这尼姑显然也没有见过杨盤,只要不是太子呵斥镇远侯……那就有救!
这就是她的机会。
皇后已经按捺不住:“江雪,你只顾纠缠这些是什么意思!”
东淑拧眉道:“娘娘,臣妾本就觉着这其中有误会,听了这位师父的话,果然……”
“你说什么?”
东淑道:“当时臣妾在屋内,虽然几乎给吓得晕厥过去,但至少离的要比这位师父近一些,自然听得更真切,当时的情形,是镇远侯救驾来迟,我依稀还听见有人叫‘护驾’呢,是吗师父?”
尼姑一想,忙点头道:“对,是有人叫过。”
东淑叹道:“但你偏偏把最重要的一句听错了,那什么‘镇远侯造反……救命’,分明是当时受了伤的太子殿下身边的人在叫镇远侯,原句是这样的,‘镇远侯别管……快救命!’这两句原本有些相似,当时情形又混乱不堪,听错了也是有的。”
东淑说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