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弘治帝看着儿子期待的神,点了头。 二月二十八,桃花、梨花、杏花都开放了,会试放榜,京城沸腾。 乾鱼胡同,正在举行简单的婚礼。 寒江独钓、凤姐、麦穗是客人,也是乐师,寒江独钓吹笙,凤姐弹阮,麦穗敲鼓,三人合奏吉乐《凤求凰》。 伴随着乐声,伴郎陶朱念了三首催妆诗,才了一首却扇诗,新娘陆善柔就把遮面的羽毛扇放下来了。 陶朱忙道:“快遮回去!为了你们的婚礼,我写了五首却扇诗,这才念了一首呢!” 哎呀,才华被埋没了。 陆善柔懒得理他,对着看呆了的新郎说道:“呆子!快过来推我呀!” 一回生,二回熟,陆善柔第三次结婚,已经对程序熟透了的女人,对新郎迫不及待了。 陆善柔没有化新娘子那种大白脸红唇的妆容,第三次结婚,她想做自己。 洗净铅华,涂了一点点唇脂提一提气色,越发面若观音,好像有一道月光照在脸上 我的新娘怎么就这么好看呢?魏崔城如梦方醒,赶紧推着轮椅往外走。 文虚仙姑,还有温嬷嬷假装阻拦,拿着擀面杖和棒槌,要打新郎。 伴郎陶朱拦在前头,背过身子,撅着屁股,“打新郎,就打就打我吧!我屁股肉,就打屁股好了。” 文虚仙姑自持身份没有,温嬷嬷就不客气了,抡起棒槌就打,不过,雷声大,雨点,看似抡圆了挥得起劲,实落在屁股上一点都不疼。 陶朱笑嘻嘻的捂着屁股,”原来打屁股是这种觉啊,麻嗖嗖的还挺有趣,来,温嬷嬷再打我一次。” 温嬷嬷心道:这孩子怕是时候脑壳被打坏了吧,言行甚是古怪。 坐在正堂里的牟斌听到这个静,心情十分复杂,太子抗旨,跑到乾鱼胡同当伴郎,他没法当场翻脸,因为忌惮干儿子的婚礼,不好闹僵了。 算了,新人为大,既这对新人同意陶朱当伴郎,我不好说什么。 正思忖着,魏崔城推着轮椅上的新娘过来了。 陶朱又变成司仪,“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魏崔城和陆善柔对着牟斌拜了拜。 牟斌点点头,送了两个大红包。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新房,入目处,都是红彤彤的一片,魏崔城把陆善柔抱到了床上,两人坐好。 陶朱把花生、绿豆、栗子等等往新人身上抛洒,还唱着自己现编出来的《撒账歌》: “撒账东,房客房东配成双。 撒账西,一起破案真欢欣。 撒账南,女才男貌是一对。 撒账北,恩恩爱爱到白头。 撒账中,三年抱两要加油。”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寒江独钓乐得都吹错调了。 这时李捕头牵着看门狗跑来了,里拿着高价购买的榜单抄本,“中了中了!一共三百零三人上榜,韩师爷韩冬排第二百零七!” 寒江独钓放下笙,抢过抄本细看,找到了“韩冬”的字,激得说道:“我中了!十二年,终于中了!” 众人连忙围过去,给寒江独钓道喜,此时婚礼已成,魏崔城推着陆善柔,一起祝贺寒江独钓高中。 这一日,双喜临门,虽说各有遗憾之,但这一日的喜悦,在记忆里都是永恒的,每个人都开心。 人生不如意之十有八九,长想一二。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过了半个月,殿试开始,弘治帝身体不适,就拟定了殿试题目,要太子代天子主持殿试。 寒江独钓在队伍里觐见太子殿下,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太子的龙颜,看长啥样。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这这……这不是整天被陆善柔呼来喝去、还被温嬷嬷用棒槌打屁股的陶朱吗? 寒江独钓强忍住震惊,答了殿试题目,幸亏今年的殿试题目中规中矩,是讨论治国的两种方法,法治和道治,随便写写就是文章,不跑题就行了。 之后交了卷,出了总榜,寒江独钓中了二榜进士,再去选翰林院庶吉士,落了选,但是寒江独钓并没有遗憾,他跑去找陆善柔,“陶朱的身份……你早就知道吧?” 陆善柔点点头,“你就当不知道,反正他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