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在头儿心里的位置非常重要还特殊,所以符正青在晏缈面前把右手藏起来,但项和安偏要告诉她。
晏缈顿时紧张起来,“我、我没看到啊,他受伤了?他没事砸什么青石板?”这是什么爱好啊?!
“他觉得没有保护好你。”
符正青被叫去了革|委|会办公室,革|委|会的领导都在,赵进喜和谭平山也在。
赵进喜见他进门就要发难,谁知符正青根本不给他机会,手一招,就有人将王海和那几个二流子给押了进来。
那几个人脸上肿的像猪头,两只眼睛更是像直接镶进去的两个核桃,整张脸活似癞|蛤|蟆。
赵进喜看见他们脸就白了,他以为谭平山把人给藏好了,没想到竟然让符正青给抓了出来。
“符正青,这是怎么回事?!”吴国梁从椅子上站起来,瞪着他问道。
符正青背着手走到办公桌前,看都没看赵进喜一眼,目光好似刀剑落在吴国梁身上,锋利割人,“吴主任,这几个人受人指使,欺负一个小女孩,这种事我绝不能忍受!”
……
这边发生的事,知道的没有几个人。晏缈心焦地在符正青办公室等了半下午,就在她越来越担心的时候,才看到符正青背着手进了楼下的院子。
“正青哥。”晏缈赶忙从二楼跑下去,生怕他因为这事犯了错误,被上级领导给抓起来。
“你们没事儿吧?上面领导怎么说?会不会因为这事罚你?要不要我出面作证?”
符正青现在心情却好极了,看晏缈的目光温柔得好事能滴出蜂蜜。本来很紧张的晏缈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嗔道:“我问你话呢。”
雷嘉实笑嘻嘻跑进屋里,和项和安趴在窗户边往外偷看。
哦~原来他们头儿谈恋爱是这一挂的~
看他身上那股荡漾劲哦~怕不是这辈子都要做个被媳妇管得死死的妻管严了哦~
符正青脚跟一磕,两条笔直的大长腿紧紧闭拢,说:“报告,我们都没事,领导对于我的工作态度很满意,当然不会罚我们,做证就不需要了。”他不想小丫头出现在那个老色鬼面前。
吴国梁,还有赵进喜这两个蛀虫,他迟早会将他们一一抓出来,他一定会保护好这丫头。
晏缈那天晚上感受过的心慌再次冒出头来,她一时也分不清自己到底在慌什么,就是不太敢去面对他。
“咱、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晏缈转移话题。
符正青见小丫头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就是不正眼看自己,他挑了挑眉,小丫头这是害羞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符正青想着这丫头今天受了那么大惊吓,早点把她送回去也好。
符正青把车取过来,晏缈爬上去坐着,两人全程没有说话。
目送两人骑着车走了,躲在窗子底下偷看八卦的项和安才问雷嘉实到底怎么回事。
“嗨,王海在咱们手里,头儿摆出一副王海已经把所有事都交代的态度,赵进喜被他吓得不轻,自然不敢随便蹦哒了,吴国梁也怕这事牵连到他,没敢当场深究,这事暂时就这样了。”雷嘉实说。
“头儿没当场打爆赵进喜狗头啊?”项和安啧啧,当时看头儿那样子,一头牛它他都能一拳打死。
“可能是担心晏姑娘的名声吧,”雷嘉实啧了一声,恨恨的说,“王海说当初就因为那个吴国梁对晏姑娘不尊敬,他就觉得晏姑娘不干净了……所以才跟她退婚的,还害得晏姑娘跳河差点……王海不懂得珍惜,头儿却要将她保护得好好的,所以没有拿这事儿作文章。”
项和安懂了,皱着眉说:“这王海可真不是人,要不是他把人带过去,晏姑娘能遇上这事吗?再说了,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他都不敢说话,却把气撒到女人头上,真不是个男人。”
“呵呵,这些人就是这样,在外面没本事对付人,就知道回家拿女人撒气,没用的窝囊废。”
……
符正青骑车将晏缈送到家,还想跟她说会儿话,顺便将自己买的小挎包送给她,结果那丫头泥鳅似的,他车刚停下,人就跳了下去,嗖一下就钻进院子不出来了。
符正青都被她给气笑了,心说我看你能躲到几时。
然而事情却出乎意料,接下来一连几天符正青都没能见到晏缈!
符正青终于觉出不对劲了,原本十分笃定的事,也变得不坚定起来,难道那丫头其实对他没那个想法?
人一旦有了怀疑,好多以前没注意的小事,都一一浮在眼前,成为了佐证。
符正青越想越心慌,终于坐不住了,找到一个机会,将晏缈堵在了田间。
晏缈倒不是故意在躲人,她这几天被安排了下田里除草的活。这年头农药用的少,田里的杂草就得靠人工去拔,不然这杂草就会长得比稻谷还茂盛,抢了稻谷的营养。
晏缈白天要下田干活,就得抽出早晚的时间,将空间里屯的鸭肉给卤了。如果再有空闲时间,她还会陪着自家大哥去知青点学习,所以符正青每天在她家都堵不到人也正常。
“缈丫头,在田里面有蚂蝗了,你可小心着点儿。”路过田坎的张大婶对弯着腰在田里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