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哥别的不说,那张嘴还行,许多老客户指名要他呢,不然不放心。”
姜兆殊:“……”好话坏话都是你。
还有,总把他跟他大表哥一起比较,姜兆殊就有些无语,他记忆没出错的话,他这个大表哥今年40多,他儿子今年都十几岁,上高中了。
说起这个大外甥,陈兰英脸上也带了些笑意,结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孩子,她大姐的孩子就相当于她的孩子,关系很是亲密。
“年二十九啊,小杰呢?”她说的是小外甥,大外甥在市里的车行上班,小杰也在市里,不过他是自己开了间发廊,自己当老板。
“他也没那么快回来,过年正是店里生意最好的时候。”
说起这个小儿子,陈竹英又爱又恨,小儿子聪明伶俐,模样也长得俊俏,偏偏,有那么多花朵不爱采,偏偏喜欢上了一个家里四个老人、就一个独苗苗的独生女。想要娶她,简单,不要彩礼不要房,只要愿意户口落她家,儿女跟女方姓,房车女方家里都准备好了。
这不就是入赘吗?
陈竹英千百个不愿意,偏偏儿子不知道中了什么毒,说什么非她不娶,明明是生了个儿子,却跟生了个女儿差不多,也就逢年过节的会回家看看,今年过年还不一定会回家过呢。
所以哪怕他收入不差,日子是过得最好的,她也不爱提起。
“不说这个了,你家的腊肉晒得怎么样?我的已经做好了。”
“还行,天公作美……”
姜爸爸把羽绒脱了下来,妥帖的折好放回袋子里,“这个晚上洗了,留着过年的时候再穿。”
“对,留着过年的时候再穿。”姜妈妈附和。
姜兆殊有些无奈,就他们这看对珍宝的态度,明显不对:“爸,妈,你们平时该穿的时候就穿,这衣服本来就是穿的,不然多浪费啊。”
可惜他这话没得到一个赞同,她大姨看着他,微微叹了口气,“你呀,就是年轻,平时要干活,身上多多少少会弄脏,这样也穿新衣服,多糟蹋东西呀。”
姜兆殊看了眼大姨身上洗得快发白的衣服,沉默了,就他记忆里的大姨,经常因为这个被他的子女说教,说买了新衣服,她就是不穿,压箱底,弄的别人以为他们家怎么穷呢,连一身好点的衣服都没有,但实际上,她就是觉得穿新衣服埋汰好东西,宁愿穿旧的,这样的旧衣服弄脏了也不可惜。
形象什么的,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