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欧执名脸色苍白,误会了若沧的话,回答道:“免得他再动手,所以我叫保镖把他绑了起来。”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若沧仔细端详方仲山,这样的人,这样的气运,别说伤人打人,连脾气都不会发。
如果欧执名说他中邪,若沧必定会一本正经的纠正他——
这人一点问题都没有!
欧执名的固执,若沧一清二楚。
要不是方仲山发狂失心疯,挑战了他的固有理念,他肯定不会向自己低头。
于是,若沧怀着困惑,走近沙发。
不过几步而已,他便闻到了清淡的崖柏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
也许是若沧靠近沙发,欧执名余光瞥过素描本,补充道:“他晕过去的时候,你给我的符纸烧起来了。”
若沧伸手捻起残余的灰烬,眼睛里透着难以置信的光,“不止是符纸,还有……”
还有这世上最为纯粹自然的仙露琼浆,摆放在神坛上祭天,都会引来五位老君,流连忘返。
那样的腥甜气息,必不可能是散落一地的红酒。
但是美酒的气味清浅,他实在无法在一室狼藉里找出源头。
若沧扫过方仲山沾血的衣袖,发现这人并没有受伤。
他立刻打量起欧执名惨白脸色,视线渐渐落在了欧执名藏在口袋里、始终没有伸出来的手。
“手伸出来。”若沧命令道。
“我没事。”欧执名皱着眉,下意识的往后。
若沧视线坚定,他说:“你要我帮方仲山驱邪,你就必须听我的。”
欧执名:“……”
若沧语言严厉,“手,伸出来。”
欧执名伸出受伤的手时,虎口和手背还带着皮肤撕裂的痛感。
他在等若沧的时候,胡乱用酒精消了消毒,随手扯了一段医用绷带扎好了伤口。
此时,绷带已经隐隐发红,渗出了不少血液。
若沧见他第一眼,就闻到了血腥味。
本以为欧执名不会是吃亏的体格,哪里知道这人一身血腥,不是方仲山的,而是自己的。
若沧顿时无言以对,也没心情去问欧执名藏着什么仙酿。
他无奈的说道:“你叫外面来几个人,把方仲山抬上车。我送你去医院。”
“你要去医院给他驱邪?”
一旦无神论破了信念,思维就会僵化。
若沧看他一脸困惑,不得不叹息一声。
“我的符箓烧干净了方仲山的邪气,他已经没事了,但是你有事。”
若沧的视线真挚,透着发自内心的担心。
“我不希望你失血过多,或者细菌感染。”
非常科学的话,从若沧那儿说出来,欧执名都觉得怪怪的。
他做好了准备,打算无条件接受神棍似的烧符箓喝神水,保证若沧叫他做什么都OK。
竟然,若沧什么都不做,还要送他去医院?
也许是失血导致大脑缺氧,欧执名有些神情恍惚。
他说:“我以为你会用法术治好我的伤口。”
若沧震惊无比,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我又不是神棍!”
治伤当然是看医生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其实是明天的二更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