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已经拟定了刑部尚书人选。”
肃王有点意外地看着刘涌:“不知道宰相大人举荐的谁?”
“卢定中。”
肃王一愣:“卢氏第三代最出色的人物,世家号称白马西风的卢定中?”
刘涌淡笑道:“不错,此人之前只是翰林院的一个教导而已,但是他对刑罚和朝廷法制烂熟于胸,而且还专门研究了历朝历代的法制,可以说由此人做刑部尚书,最合适不错了。”
“而且”刘涌看着肃王:“我听说王爷你当年和卢氏也有过一段渊源?”
肃王轻咳一声,点点头道:“没错,倒是有点渊源,宰相大人能推荐他,也是合适的人员。”
刘涌叹息一声:“刑部尚书定了,内可以继续追查弥勒佛教,左右路军定了,十万大军的兵马就不用太操心了。”
“至于这督军一职,就看陛下的意思吧。”
肃王见刘涌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不由地笑道:“我倒是觉得督军一职从吏部出最合适。”
“哦?”刘涌笑呵呵地道:“愿闻其详。”
肃王笑道:“宰相大人给了我一个面子,我自然要还一个才行。”
......
刘府中,刘一斤正在后院和孙桑香辛勤耕耘。
刘一斤气喘吁吁地道:“香儿,现在行不行啊。”
‘老爷,你再快点就好了。’
“哦。”
半个时辰后,随着房间里一声鹤鸣,刘一斤扶着酸痛的腰走了出来,他抬头望了一眼天空,感觉太阳都是苍白如纸的。
“兰钰儿虽好,但是钰儿的药可是要了老命了啊。”
刘一斤颤抖地走到前厅,小蕊慌忙走上前:“老爷,你这抖得可是厉害。”
“是啊,是啊。可能是这里的风大了点,总是抖个不停。”
小蕊疑惑地抬头,见门外纹丝不动的树叶,一脸狐疑:“老爷,你怕是看花眼了,今天没风。”
“啊。”刘一斤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颤抖着接过小蕊递过来的茶杯:“八次了,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承受不住。”
“什么八次?老爷,你在说什么呢。”
门外传来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二柱子拿着一根大铁棍走了进来。
“一斤哥,青丘公主来了。”
“啊?啊!”刘一斤手指一抖,热茶瞬间倒在了身上。
“哎呦!”这初秋的天本身穿得就不太多,再加上这一杯热茶,要害处传来一阵炙热,顿时让刘一斤龇牙咧嘴起来。
一旁的小蕊吓了一跳,这要是因为自己烫伤了宝贝,估计三位夫人能杀了自己。
小蕊着急得想哭,慌忙跪在一旁用毛巾匆匆地擦拭着:“爷,没烫着你吧,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
刘一斤缓着气道:“不碍事,不碍事,你别跪着啊,你先起来。”
刘一斤慌得双手去搀扶小蕊,后者自顾跪在刘一斤面前双手不停地擦拭,这让站在门外的二柱子眼神更加怪异起来。
“大人,你们这是.....”
刘一斤来不及琢磨二柱子到底想的什么,脑子里都是和两个夫人的画面。
他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头,瞬间的清醒让他怒吼:“二柱子,你还愣着干嘛啊,还不让青丘公主进来。”
话音一落,宫青丘的身影就出现在大门口:“刘一斤,你.....”
宫青丘抬头,正好见到小蕊跪在刘一斤面前,而刘一斤的双手正拿捏着小蕊的肩膀,浑身抖个不停。
“哎呀,你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刘一斤着急了:“公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我这是被开水烫的。”
“你还说!”
宫青丘脸色臊红不已。
小蕊慌忙站起身来,尴尬地将事情说了一遍,宫青丘看了一眼刘一斤身上湿的一大片,轻咳一声“你就这样和本宫说话?”
刘一斤尴尬地道:“那就先请公主等一会,我去换个衣服。”
宫青丘看着刘一斤神情狼狈的样子,摆摆手道:“行了,你先去忙吧。”
宫青丘看了一眼四周,自顾朝着一旁的博古架走去。
博古架上摆放的都是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虽然画工精致,但根本没办法入宫青丘的眼睛。
她兴趣缺缺地刚要转回身,目光落在一个彩陶身上。
咦?
宫青丘微愣,继而好奇将丑陋的彩陶拿在手上仔细端详,一脸疑惑。
刘一斤穿了一件浅蓝色长衫走了进来,见到宫青丘端详着手中的彩陶,正愣愣出神,这才想起来这东西是从宰相府中拿过来的。
“公主殿下难道也知道这彩陶?”
宫青丘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就是突然想起了一件往事而已。”
“哦?”刘一斤道:“难道公主殿下还知道这彩陶的故事?”
“没事,没事。”宫青丘将彩陶放了回去,转身的时候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这个彩陶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刘一斤本想告诉实情,心思一动,道:“是我从一个地摊上买来的。”
宫青丘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表情:“这个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