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甚至还能从西边再抽调一部分回来。
可以说,辛屈本身还有一批军事力量镇守中枢,南边想要搞事,辛屈也不带怕的。
反而是因此闹开了,对于子旬来说更被动。
危氏兄弟由此不敢放狠话,只是说要去请示,然后匆匆离开。
何流猿看着他们离开,冷哼道:“子旬那个王八蛋,每次来都没有什么好事。屈,你可别答应他们将人送去东北,不然未来肯定会有不小的影响。”
辛屈闻言笑道:“其实能送来倒也不差,正巧可以充作未来人力的补充。反正今年这一仗开打,基本能将无终氏击败。
只要控制大小凌河,将辽西之地尽数掌握,战略上我们就稳了。
到时候镇北将军可以更为镇东,将辽东乃至长白山的肃慎人地盘,全部给耜大股统御。
而战败的无终氏、孤竹氏残部,必然会逃入肃慎人的地盘,说不定还会勾引肃慎南下。
正巧可以练兵的同时,也能补充我们劳力缺口。
因此,从一开始,子旬就打错了算盘。
我们和北地的各方势力,拥有足够的武器差距和战力代差。
在没有足够的骑兵之前,东北就不成威胁。
我们这次扫掉一批,用不了几年东北肃慎就会逸散出来一批人补上。
只需要坚持三、五年一次的扫荡,东北徐徐开拓个百年,辽西、辽东也能彻底安稳下来。
所以,别喊打喊杀,墨徐无就算真的去了东北,也是被玩的份,就算联系上了肃慎人,只要我们扫他们两三次,他们也于大局没有影响。”
辛屈说完,收了文书道:“安排一下,子旬来是肯定要来的,所以请他直接坐船来通县,我在那里等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