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侍卫不耐烦地甩开了楚昭云的手,问她:“你哥哥叫什么?”
楚昭云说了一个名字,侍卫便差人看着他俩,自己去城门里的墙上找告示去了。
果不其然,前几天义庄送来的告示里,有那么一个人。
他这才放了二人进城。
段景曜以为侍卫至少也得叮嘱他们下次进城要带好路引,但侍卫什么都没说。
两人身无分文,只得疾步前进。
等走远了,楚昭云才解释道:“不管是在襄阳府还是汴京义庄当差的时候,我见过好几次来收尸的外地人,一听家人死了什么都顾不上就来了,但他们都能进城,我前几日才听江望月汇报了义庄的情况,所以我肯定,城门处的侍卫定然是习惯这种情况了。”
顿了顿,楚昭云又说:“只是死者为大,我这样利用死去的人,实在是罪过。”
“若是无人来领他,我们安葬他,如此也是言出必行,不算罪过了。”
“嗯,走,我们去别院。”楚昭云牢牢地记着别院的位置,一刻也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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