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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等他开口反驳。
“算了,他们犯罪分子之间的事情也不是我们能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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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刚才的老领导又悠悠地点了点头,慢条斯理地说道:
“目暮,至少你们派出去的那几个孩子,应该都没什么事吧?”
其实在领导原本的意图里,这应该是一个给搜查一课的下台的机会的。
然而,在他这句话说出来以后。
目暮十三的表情却更加僵硬了:
“那几个孩子”
他的嗓音气氛像是在一瞬间陷入了凝固,所有人根本没有料到随口一问居然真的问出了问题,都在此时紧紧地盯着目暮的身躯。
一股不详的预感瞬间笼罩了他们。
“我们不知道当时现场发生了什么,但是其中一个孩子”
目暮攥住桌板的手下意识青筋暴起,骨节咔咔作响:
“已经,已经昏迷一天了。”
另一边,绿台警察病院。
病房里的仪器发出嘀嘀的响声,面板上的曲线静静跳跃着。
而病床上的雨宫薰正戴着氧气面罩,沉睡在被单之中。
青年此时双眼紧闭着,面色苍白。
床边立着高高的输液架,针头刺进他的胳膊,瓶中的液体正随着导管一滴一滴流进血管中。
那一头墨黑的发丝柔软地铺散在枕头上,更衬得他的皮肤雪白得像块一碰就碎的白瓷,整个人憔悴而破碎得令人心惊。
雨宫像是陷在了什么恐怖而深沉的噩梦之中。
无论朋友如何呼唤,也不愿醒来,如果不看仪器,就只有纤长上翘的睫毛还在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显示着他确实依然还有生命体征
依然还活在这个人世间。
而此时。
空气沉重地沉默着。
诸伏景光正站在病房的玻璃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里面,漂亮的猫眼里倒映着那个苍白破碎的人的身影。
他认出那是雨宫薰。
可只是几个小时啊,他们明明只分开了几个小时
事情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
“松田。”
景光的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感觉自己喉咙里像是膈着一块石子,一股无法形容的揪心和酸楚在这时将他包围:
“你们遇到了什么,谁碰了阿薰?”
“”
松田阵平没有立刻回答。
他只在这个时候静静地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蓝色的眼眸中的神色有些深沉,开口的嗓音沙哑:
“没人碰他。”
“雨宫他是在看见相原次郎的尸/体的时候,突然就倒下去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降谷零是从夜总会被紧急叫回来的。
他此时浑身都还透着那时的味道,回眸看了一眼自己几个几乎被冰封在一起的同期:
“医生说薰的检查的指标一切正常,脑部扫描也没有异常,目前没有发现可能导致他头疼至昏迷的明显的病理性,或者外伤性原因。”
零说着,忽然顿了一下:“但是”
但是,人脑在医学上毕竟还是一个相对未知的领域。
即使经验再丰富,也没有医生可以绝对笃定地说,目前没有检查出来就是没有问题。毕竟这个病变可能在今天产生,下一次发作是几十年后;也有可能明天就爆发,这种事谁也不好说
总之。
在雨宫薰醒来之前,谁也没办法下判断。
然而,在另一方面。
他们其实也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以及醒来以后又会发生什么。
医院走廊上随着他的这番话,瞬间又陷入了比刚才还深的沉默。
半晌,墙边才传来一个声音:
“那如果是心理原因导致的创伤性刺激呢?”
所有人都在这一刻齐齐向那侧看去。
只见萩原研二低垂着头,眼下也有些一晚没睡的疲惫的青黑。
他的手下意识地绞在一起,又担忧地分开,声音低低的,像是生怕吵到了房间里的人:
“如果阿薰他是在这次的案件里受了什么心理原因的刺激,那么外部检查本来就很难察觉吧?”
“刺激你是说这个案子吗?”松田抬头瞥了他一眼。
降谷零想了一下,说:“你可以这么猜测。”
“但是我们也要知道,如果症源真的是精神方面的话,那所有问题和症状都只会更难以预测和难以解释。”
“阿薰他以前有过什么特殊经历吗?”
诸伏景光在这时轻轻地开口道。
阿薰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