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再到冷静……
到现在时不时就会崩溃,她真的不敢想,不敢想自己会失去萧君泽。
“如果这就是对我们的惩罚……那我原谅你了,你不要睡了好不好。”
“萧君泽,等你醒来,我罚你……罚你一个月不许睡觉。”
朝阳委屈的哭着。
萧君泽很心疼朝阳,但很无力。
……
“朝儿。”门外,阿图雅带着孩子来了,声音沙哑。
她知道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朝阳没有说话,安静的坐在床榻边,眼睛里没有光。
“朝儿,他再不醒,你就改嫁吧,别要他了。”扶摇每日都来催朝阳改嫁。
萧君泽在心里又默默给扶摇记在小本本上。
别等他醒过来,醒过来骨灰给他扬了!
“朝儿……”古雨和薛京华也进来了。
他们知道,药物维持不住了。
萧君泽,也便只能撑到现在了。
门外,沈清洲眼睛赤红,手里抱着医书,和白狸站在院落。
他们不敢进去,不敢看见女儿绝望的样子。
他们翻找了这么多日的医书,依旧没有找到彻底压制和清楚蛊人毒血的办法。
萧君泽的毒已经渗透的太厉害了。
即使外伤都好了,内在也早已经七零八碎了。
……
“你们都出去吧……”朝阳声音哽咽。
木怀臣没有继续阻止。
如果将陛下的尸体炼制成蛊能让朝阳好好活下去……
那便是最好的选择。
阿图雅冲薛京华摇了摇头。
尊重朝阳自己的选择吧。
陛下那么宠他的朝儿,他怕是也愿意留在朝阳身边。
古雨叹了口气,走了。
朝阳的眼泪无声的滴落,砸在手背上。
……
床上,萧君泽已经放弃挣扎了,虽然他觉得自己还能被抢救一下。
但只要朝儿愿意,他怎样都好。
把他挫骨扬灰他都愿意。
可众人离去之后,朝阳并没有动手将他炼制成蛊,而是冰凉的唇瓣贴了上来,吻住他的唇。
萧君泽隐约能感知到脸上的湿润,是朝阳的眼泪。
她在吻他,也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