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男人认错人。”白狸扬了扬嘴角,坏笑的靠在沈清洲身上。“反正我的男人从来没有认错过。”
“你!”宁河咬牙,握了握拳,陈年旧账,白狸现在是又翻出来刺激她。
“咳咳咳!”木景炎被呛到,咳嗽了几声,他最无辜……
他承认他是认错过宁河,但那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圣女是谁。
也不知道圣女是孪生两姐妹。
“那什么……你们姐妹俩吵架,别把我们带进来。”木景炎瑟瑟的转身就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连自己的女人都能认错,呵……”沈清洲神补刀,又踩了木景炎一脚。
这是在报复木景炎带走白狸的那一箭之仇。
“沈大人还真是护着姐姐,自己的女人不是也没有看好,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宁河护着木景炎。
见沈清洲的脸色沉了下来,木景炎赶紧将自家媳妇儿拉走了。
“没事儿别去戳狐狸尾巴,小心他咬你。”木景炎扬了扬嘴角,心情很好。
他媳妇儿学会护着他了。
“咬就咬,怕他啊……”宁河越说越没有底气。
她确实害怕沈清洲。
木景炎笑了笑,将宁河拉到怀里。“惹不起,躲得起。”
……
“主人,巫族在江南之地的极个别窝点已
经被发现,这是从里面搜出来,您过目。”
暗卫和百晓堂的人将江南之地的巫族窝点清除,这也算是对巫族的报复性打击。
毁了白狸的脸,他沈清洲当然不能就这么咽下这口气。
看了眼暗卫递上来的东西,沈清洲倒吸一口凉气。“古嘉王朝皇室血脉,居然沦为巫族的血奴。”
很显然,古嘉王朝皇室血脉不仅仅是被暗魅楼追杀才越发稀少的,巫族……这个整日打着光复古嘉,将古嘉皇室奉若神明,一心辅佐,愚忠到可怕地步的族群……
才是真正的可怕和魔鬼。
“那景黎……”白狸有些担心景黎。
也担心沈芸柔和景黎的女儿。
“他们带走景黎的女儿……是不是打算当做血奴的?”白狸心口一紧。
还好,巫族暂时还不想得罪沈家,也不能彻底惹怒萧君泽。
所以,才将孩子又还了回去。
沈清洲的手指慢慢收紧。
巫族……还真是冠冕堂皇,衣冠禽兽,披着羊皮的狼。
……
东南军营。
“冲!儿子!快啊,快啊!”
赫连狄晟激动的拍着大腿,看着小慕阳晃悠着小身躯,拼命的往自己身前跑。
“还没学会走呢,你就开始让他跑。”谢御澜调侃了一句。
“将军有所不
知,现在就要培养他,将来才能成为一代战神。”
“……”谢御澜很无奈。
“呜呜……”
突然,小家伙摔倒了,啃了一嘴泥土。
谢御澜心口一紧,下意识就要上前。
这要是自己的孩子或许不心疼,可这是皇帝的孩子……
可是皇子啊。
赫连狄晟拦住谢御澜,突然正经的摇了摇头。
他也心疼,也紧张,可培养孩子就要从小磨炼他的意志力。“阿骁,站起来,不能哭。”
小家伙委委屈屈的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又摔倒,然后又爬了起来,几次才终于站稳了身子。
“儿砸,过来。”赫连狄晟很开心,他站稳了。
可小家伙却突然调转了方向,转身看着身后不远处的位置,跌跌撞撞又不稳当的跑了过去。
就在小家伙摔倒的一瞬间,一双手将他接住,抱了起来。
“娘亲……”小慕阳抱住朝阳的脖子,哇的哭了起来。
朝阳笑了笑,倒是也有些诧异,她偷偷藏在暗处,这小家伙是怎么发现她的?
就连暗魅楼的一阶高手都未必能发现她的存在,这算是母子连心?
“不哭不哭。”朝阳哄了哄。
赫连狄晟见小家伙都会自己找娘了,惊愕了很久。
当然,他并没有以为朝阳就是
小家伙的亲生母亲。
“那个……不好意思,我儿子喜欢看美人儿,见了好看的都叫娘。”赫连狄晟眼睛一亮,擦了擦手赶紧跑了过去,对朝阳十分殷勤。“姑娘看着面生……”
见赫连狄晟都快对着朝阳流哈喇子了,谢御澜很嫌弃的扯住他的衣领,把人拉到了后面。
这个赫连狄晟是真的不要命啊。
这是不仅要拐走萧君泽的儿子,还要拐走萧君泽的媳妇儿吗?
这可不得了……
“听闻边关多变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