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圣殿。
“奉天与南疆无人站队,这可不好玩儿。”白楚尧笑着开口。
扶摇倒是一点都不在意,他南疆从内部开始溃烂,早在先帝当权之前就开始埋下了种子。
他不想将南疆的百姓再推入水深火热之中,因为他知道……南疆内部有叛徒。
南疆,有人参与其中,与暗魅楼同流合污。
至于是谁,扶摇不敢去查。
也不想去查。
“谁说奉天无人站队?”扶摇起身,伸了个懒腰。“奉天陛下,我南疆愿意与奉天同行。”
萧君泽扬了扬嘴角,就等着扶摇站队了。
“这……不合规矩。”太监紧张地看着白楚尧。“暗魅楼的规矩,四大国……”
怎可独自站队?
“规矩?谁给你们的规矩?朕想站谁是朕的自由。”扶摇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白楚尧坐直了身子,开始有趣了呢。“朕也觉得,南疆陛下说得对。”
扶摇挑了挑眉,拿着自己的小蒲团,坐在了萧君泽身边。
谢御澜偷笑了一下,安静地坐在原地。
萧君泽正襟危坐,因为朝阳一直都在用眼神警告他坐好……
见扶摇慵懒地坐在小蒲团上,萧君泽有些嫌弃。“坐好,成何体统。”
丢奉天和南疆的脸。
扶摇被训斥,磨了磨牙,他后悔选择萧
君泽了,就该选胤承。
……
朝阳身边,胤承冷眸看了扶摇一眼。
兵不血刃将南疆拱手送给奉天,那也要看看他能不能送得出去。
南疆如今是各国眼中的肥肉,一旦奉天出兵接管南疆,各国不可能不动。
尤其是暗魅楼,算计了这么久,一步步蚕食和瓦解南疆,绝对不可能看着扶摇将南疆送人。
“陛下,我淮安郡与奉天接壤,不知陛下愿不愿意让我们随行?”见南疆皇帝选择了奉天,有人壮着胆子姑且一试。
“陛下,我奉眠本就依附于奉天,不知陛下愿不愿意护我奉眠百姓……”
……
一时之间,那些犹豫不决之人都选择了站队。
暗魅楼立下的四国阵营,也变成了三国。
“既然各国已经站队,那就开始吧?”暗魅楼之人笑着开口,让人将一盆虞美人放在大殿中央。“既是雅令,那就由我东道主为令官,以此花为名,行酒令!”
“七绝五律诗词歌赋皆可,若是答不上来,三位主家可推出一人赴死。”暗魅楼的人深意开口。
打算用这种方式来逐步击垮各国的信任。
若是西域答不上来,随便推出一个小国做替罪羊。
若是奉天答不上来,萧君泽可选择牺牲任何一个国家的人。
西域是东道主,必然
有恃无恐,可萧君泽此番可没带文官出行。
“朕先来?”白楚尧客气地问了一句。
行酒令经白楚尧的手,传到了萧君泽手中。
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萧君泽,虞美人此花不常见,若要做诗词歌赋,唯有文人墨客才能脱口而出。
若是萧君泽答不上来,就得有人死。
“美人碧血化芳丛……”
对于虞美人这种花,萧君泽有过了解。
这暗魅楼象征圣女的花。
可偏偏就是这最具象征意义的花,却倒戈相向。
成立了虞美人组织,与暗魅楼针锋相对。
……
行酒令过后,无一国需斩杀顺从国,这让暗魅楼的人很不爽。
萧君泽与胤承,文韬武略,还真是样样都能带给各国惊喜。
可惜……
“各位受惊了,此番游戏只是我西域与大家开的一个小小玩笑。”
圣殿的门窗打开,四处通透。
楚泽和木怀成紧张地站在殿外,生怕他们不在时萧君泽出了什么事。
“西域这东道主,还真是……处处给我们惊喜。”萧君泽讽刺地说了一句,起身离开。“多行不义必自毙,告诉你们暗魅楼阁主,若要开战,我奉天奉陪到底。”
……
暗魅楼。
“阁主,各国未有人答不上行酒令。”手下只是觉得主人所出行酒令
太简单了。
“不过是个心战罢了……”白梓延冷笑,主人的目的不是为了杀来使,而是为了击破他们的心理防线。
选择了站队西域的人,若是开战,就不能再投诚他国。
这次的行酒令,就是将队伍提前分配好了。
“可惜,出了南疆这个变故。”白梓延坐在床榻边,脸色惨白。
有了南疆这么个变故,主人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