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上药!”萧君泽气哼哼地拉着朝阳,吃醋了!
虽然吃醋,可萧君泽还是诧异胤承居然主动离开?
离开给他和朝阳独处机会?
“胤承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萧君泽有些不信。
这绝对是阴谋。“还是他打算让人包围,一会儿突袭?”
想了想,萧君泽还是不放心,起身拉着朝阳就要走。“带你离开,这个人阴坏。”
“老老实实坐下!”朝阳蹙眉。
萧君泽瞬间闭嘴,乖乖坐了回去。“胤承不会伤害我。”
“他坏。”萧君泽不信。
“他会放我离开的,但也要等摸清楚暗魅楼的底细。”朝阳帮萧君泽处理伤口,认认真真的说着。
“他坏!”萧君泽还是不信。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这次西域之行,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暗魅楼知道你的体内有情蛊。”朝阳滋了一声,处理伤口的手按下用力。
萧君泽瞬间坐直了身子,将朝阳拉到怀里。“知道了。”
抱着朝阳沉默了许久,萧君泽再次开口。“朝儿,你信胤承?”
“信他。”朝阳点头。
“如若他又骗你,该当如何?”萧君泽怕朝阳承受不住后果。
“那我就以身殉你。”朝阳笑了笑,眼神却是坚定的。
“咒我?”萧君泽蹙眉,莫名心口
一紧。
朝阳扶着肚子,坐在萧君泽腿上。“别贫。”
“朝儿……”萧君泽收敛了眼底的笑意,将手放在朝阳的肚子上。“要打仗了。”
麒麟节过后,预示着天下要乱了。
这仗是一定要打了。
西域预谋了这么久,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嗯,打吧,有些仗,必须要打。”朝阳将下巴抵在萧君泽的肩膀上。“有些人,必须要除……”
“好。”萧君泽宠溺地揉了揉朝阳的腰。
“萧君泽,你有没有想过,如若是女儿,她体内也会有情蛊。”这情蛊传女不传男,真是过分呢……
萧君泽的手指一僵,随即安抚。“没关系,我会在孩子长大之前,找到解药。”
“那如若是找不到呢?”朝阳声音哽咽,她也害怕啊。
害怕女儿重蹈覆辙。
她和白狸的一生已经够惨了,她不想女儿像她一样。
萧君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把女儿关起来,不让她接触男人,让她断情绝爱?这太残忍了,他做不到。
“会找到。”萧君泽沉默许久,坚定地告诉朝阳。
一定会找到的。
他会让所有的悲惨,结束在他们身上。
……
驿站外狂风四起,楼兰的黄沙在夜里呜咽地吓人。
所有人紧闭门窗,连暗魅楼的眼
线都无法在风沙中站稳。
扶摇房间。
谢御澜坐在床榻边,看着手里的兵书。
扶摇小心翼翼地扎着马步,半蹲在角落里。
“媳妇儿……你看,都一个时辰了。”他腿都抖了。
“陛下体弱,已经被朝儿笑话了,为了提升您的形象,训练提高身体素质是必要的。”谢御澜淡淡开口,看都没看扶摇。
“媳妇儿,我坚持不住了。”扶摇眼眶泛红。“不行了……”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谢御澜始终淡淡回应。
扶摇欲哭无泪,他真的知道错了。
谢御澜知道他撒谎,不哭不闹不上吊,甚至没有多指责一句,只是以他体弱为理由,开始对他进行身体‘惩罚’。
汗水顺着下巴滴落,扶摇咬了咬唇角,不说话了。
“媳妇儿……我知道错了。”又过了半个时辰,扶摇求饶了。
“哪里错了。”谢御澜放下兵书,看了扶摇一眼。
“不该骗你……”扶摇低头。
“下次还敢吗?”谢御澜眯了眯眼睛。
“下次……还敢……”扶摇嘟嘟囔囔。
谢御澜也没和扶摇一般见识,拍了拍床榻。“陛下,屋外风大,早些休息吧,明日别忘了晨起操练。”
“……”扶摇欲哭无泪,平日里他装病的待遇不仅仅全都
没有了,还要被谢御澜拉着起来练早功!
回想他装病的日子,每天醒来就能看见谢御澜担忧的神情,‘贴心’的照料。
可现在,他的地位都没有谢御澜手里的兵书重要。
“媳妇儿,咱们能不能商量个事儿。”扶摇颠颠地爬上床,一本正经的和谢御澜商量。
“陛下您说。”谢御澜依旧十分客气。
“出门在外,能不能给个面子?”扶摇搓了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