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然王心口一紧,一口气憋在心口。“这是何意?”
“王上若是肯禅位于太子,奉天便出兵相帮。”木怀成不会拐弯抹角,直言直语。
“好大的胆子!竟然如此与我柔然王上说话!干涉我柔然内政!就算你是奉天的兵马统帅,也不该对我王如此不敬!”柔然王还没说什么,身边的大夫倒是急了。
让柔然王禅位?
这么一来,阿朵珠的计划满盘错乱。
“怀成这是说笑了,阿图雅,还不快些劝劝儿婿。”柔然王赶紧打圆场,眼眸警告阿图雅。
阿图雅小心抬头看了木怀成一眼,然后上前护在木怀成身前。“大夫说本公主夫婿干涉内政?那奸臣当道,诬陷我兄长之人是否需要当即斩杀?”
那大夫眼下一沉,不知如何应对,毕竟是他主参了太
子。
“听说是大夫上奏,说太子要谋反?无凭无据,仅仅只是因为误会便对我兄长痛下杀手?何况,在刑牢中动手的人已经招了,您要让他们暗下除掉我哥哥,不许他活着离开刑牢!可有此事?”
大夫脸色一沉,跪在柔然王面前。“王上,冤枉。”
“父王可觉他冤枉?”阿图雅将问题扔给柔然王。
柔然王自然知道大夫是阿朵珠的亲信,这左右为难,得罪奉天还是得罪大虞,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
“王上,阿朵珠公主如今是大虞宠妃,他们也同意会出兵。”大夫压低声音提醒。
“阿图雅,这件事……”
“父王是承认自己有错?那我夫君所言无差,您是该退位,颐养天年了!”阿图雅蹙眉,护着木怀成。
木怀成站在阿图雅身后,宠溺地笑了一下,看着小兔子护着自己,居然会有些欢喜。
“阿图雅!孤是看你忘了本!”柔然王蹙眉,扬手想打阿图雅。
很显然,他是打习惯了。
木怀成的脸色瞬间沉了一下,有些心疼。
不知道阿图雅受过多少委屈。
“怎么?公主既已嫁我,便是我奉天的人。柔然王既然没有诚意,我们回去便是。”木怀成将阿图雅护进怀里,拉着她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