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能要暂时委屈秦王。”木怀臣不知道萧悯彦到底能不能信。
皇家的事,是皇帝的家事,他就算和萧君泽情同手足,也不能僭越。
“委屈秦王暂时留在京都,暂时先不去封地。”
萧君泽揉了揉内心,这不是正好合了萧悯彦的心意。“他留在京都,朕不放心。”
不是担心萧悯彦会反,而是怕萧悯彦做出什么事情让他伤心。
“养在眼皮子底下,不见得是坏事。”木怀臣叹了口气。
萧君泽重感情,皇家无手足情,可他一直都在牵强地拉扯着这份感情,就是怕萧悯彦也伤他的心。
“最近京都盛传,秦王……好男色。”木怀臣轻咳了一声。
这在奉天可是大忌,尤其是在皇族。
皇族开枝散叶,这是忠孝与根基,可却有人传出这样的流言,对萧悯彦很不利。
至少……那些拥护萧悯彦登基的大臣会很失望。
萧君泽沉默了很久,不知道萧悯彦到底想做什么。
这消息,必然是他自己传出去的。
“秦王好男色,这消息若是坐实了……朝中那些拥护他的老臣都会失望至极,以此为借口将秦王留在京都,从王李两家选出一人,派往江南。”
江南可是肥硕之地,无论给了谁,两家都会出
现实质性的争端。
“两虎相斗,陛下只管坐山观虎斗。”木怀臣给萧君泽出谋划策。
萧君泽沉默了许久,恨铁不成钢。“他若当真胡闹,来求我赏赐他一男子为妃,我也要由着他?”
木怀臣忍不住笑了笑。“陛下,您与秦王不像兄弟,倒像父子。”
“哼,我要有这么个儿子,一准给他扔出去。”萧君泽有些气不顺。
“这件事明日再议,天色不早了,你身子不好,回去歇着。”萧君泽起身,心疼木怀臣的身体。
明明应该多休养一段时间,却偏偏放心不下,早早便上了朝。
“臣谢过陛下。”木怀臣始终恭敬,无论萧君泽与他私下关系多好,他都能清楚找准自己的定位。
一开始,萧君泽会觉得失落,从前他们之间不是如此,后来……慢慢就变了。
可现在,萧君泽已经习惯了,木怀臣这样做,对自己对他都好。
……
谢御澜将军府。
谢御澜前往边关护送粮草,将军府就只剩谢允南一个。
萧悯彦日日来,这流言蜚语就是从将军府传出去的。
谁都知道谢允南身为男子,却国色天香,平日里多说几句话都容易被人误会,何况是萧悯彦这样,频繁出现。
谢允南都怕了萧悯彦了,一
听见他来就上蹿下跳地逃走。
这个王爷有毛病。
“你跑什么?”萧悯彦伸手扯住谢允南的衣领,几乎把人提了起来。
谢允南挣扎了一下,无果,只能妥协。“王爷,您若有疾,属下给您瞅瞅。”
“确实有疾。”萧悯彦扬了扬嘴角。
谢允南只想哭爹喊娘,这人长得和陛下六七分相似,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眸子,看着就让人双腿打颤。
“王爷,您到底想干嘛,您明明不是断袖,别玩儿我行不行?我还未成婚呢。”谢允南就差跪地求饶了,他还要讨媳妇儿呢,谢家还指望他传宗接代呢。
让外面人一传十十传百,他还怎么找媳妇儿?
“成婚重要,还是你姐的命重要?”萧悯彦眯了眯眼睛,将谢允南提进房间,扔在了床榻上。
谢允南吓得一个哆嗦,这是要干嘛?“王爷!我劝您别乱来,我喜欢女人。”
萧悯彦白了谢允南一眼。“女人不会喜欢你的,你比她们都好看,她们自卑。”
“……”谢允南快哭了。
“不如从了本王,以后也能保你衣食无忧,荣华富贵。”萧悯彦眯着眼睛靠近谢允南,将人压在身下。
谢允南本就比女人还白皙的脸瞬间憋红,眼眶湿润,吓哭了……
这秦王真是
个断袖啊?
果然,男人没什么好东西,以后他要离男人远一点。
“行了,不欺负你了。”萧悯彦笑出声,翻身坐在一旁。“你姐去了边关,南疆起了战争,她必然是要参战的,你想不想确保你姐姐在前线供给充足,无后顾之忧?”
谢允南可怜兮兮地看着萧悯彦,这人耍自己上瘾。“当然想!可我能做什么?我去参军人家都不要我。”
“江南之地是粮草之乡,奉天国库和军饷储备全靠江南之地供给,这本是我的封地,可现在有人要抢,你不想帮点忙?”萧悯彦像只狐狸一样的看着谢允南。
“我要怎么帮?”谢允南一脸壮士断腕。
“我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