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立刻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些时日相处,连萧君泽都佩服朝阳的能力。
以这个女人的聪明,若是想要自己一个人离开奉天,怕是早就已经天涯海角……无处寻身了。
梦魇毒素还会在她情动的时候发作,每每发作都会让朝阳生不如死。
她好想问一句,萧君泽手中是不是有梦魇之毒的解药……
可她不愿意祈求,太羞耻,太卑微了。
萧君泽每每都看着她毒发,从未提过有解药。
想来,就算她在萧君泽身下摇尾乞怜,他也不会给她的。
血龙果,那么珍
贵的东西,她不配……
萧君泽原本只是想要羞辱朝阳,可当朝阳不再挣扎的妥协,他居然像是着了魔。
仿佛思绪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呼吸也越发凝重,此刻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只想要这个女人,疯狂的想要占有……甚至撕碎。
疼痛和羞耻让朝阳无法呼吸,哭着摇头求饶也只会激起萧君泽的兽性……
“娘……娘亲,朝儿害怕。”
“嘘,朝儿别怕,躲在衣橱中,无论发生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许吭声,不许出来!”
梦魇毒发,曾经如同噩梦一般的记忆开始折磨朝阳的思绪。
身体和灵魂的双重折磨,这对朝阳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阿狸,我知道你那个孽种就躲在这房间……”沈清洲就像是魔鬼,光是声音就让朝阳全身发颤。
“求你……她还只是个孩子,沈清洲……你怎么折磨我的都行,别当着孩子的面儿行吗,我求你了,你放过我……放过朝阳。”
那是朝阳第一次见白狸毫无尊严的跪在地上求沈清洲,可换来的不是放过,而是……不堪入目的羞耻和折磨。
沈清洲曾经当着朝阳的面占有白狸,他恨朝阳,恨木景炎,他要毁了白狸,也毁了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