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阳,明明只要你说些软话,本王还会对你怜惜一些……”萧君泽手指轻轻滑过朝阳的后背,快速将人横抱起来,抱进房间。
羞辱朝阳也够了,他倒是没有疯狂到要让朝阳沾染风寒。
“我……”朝阳嗓子沙哑的厉害,眼泪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不姓沈……”
嗓子里像是当初被人灌了毒药那般,她不姓沈,她恶心憎恶又害怕着那个叫沈清洲的男人。
那个毁了白狸也毁了她的男人……
那个亲手断了她的手脚,毒哑她的嗓子,把她绑好送到萧君泽床上的男人!
萧君泽蹙了蹙眉,是他折磨的不够?到现在还不知道服软。
“你姓什么不重要,你是本王的王妃,你的职责是为了取悦本王,明白了吗?”萧君泽一字一句的提醒朝阳,她这般无趣,没几个男人喜欢。“若不是你这副身子……这般无趣的情事,本王倒不如睡个木头。”
朝阳的身体越发僵硬,被扔在床榻上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是啊,她就是这般无趣还不会
讨好他……
“王爷何必自讨苦吃。”既然她这般无趣,又何必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朝阳!”萧君泽烦躁的扯住朝阳的发丝,强迫她看着自己。“看来本王还不够努力,让王妃还有力气同本王拌嘴。”
情事本是值得怜惜的,萧君泽有心怜惜,可朝阳根本不给他机会。。
这个女人有毒,总能让他欲罢不能,仿佛恨不得将她彻底弄坏。
朝阳哭到没了力气,求饶无用,她也懒得再去自讨欺辱。
“王爷,桂园……传来消息,说那位姑娘病了,要见王爷。”
事后,萧君泽难得想要留宿在朝阳处,如朝阳所说,他是该留宿王妃处,稳固她的地位。
朝阳受宠,萧承恩才会越发沉不住气。
何况他折腾朝阳折腾的厉害了,已经夜深了。
微微蹙眉,萧君泽从床榻坐了起来,有些烦躁。
侧目看了眼已经半昏半睡的朝阳,满身糜痕让人忍不住血脉上涌。
腹部一阵燥热,萧君泽立马站了起来。“妖女。”
压低声音骂了一句,萧
君泽把所有的罪责都归罪在朝阳头上。
怒意浓郁的走到门口,萧君泽再次回到床榻边,像是怕吵醒朝阳,小心翼翼的帮她盖好被褥。
那次让朝阳感染风寒他就发现,这女人太脆弱。
手指有些发麻,萧君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心中不免腹诽,这样的妖女……若是诚心勾引自己,祈求赏赐,别说龙血果,就算是奇珍异宝……为了得到这副身子,也会尽他所能的赏赐吧?
可惜,朝阳空长了这么一副媚骨天成的身子,无趣的很。
“好生照顾王妃。”随意的说了一句,萧君泽径直离开。
感受到萧君泽离开,朝阳慢慢睁开疲惫到肿胀的双眼。
没关系,只要她母亲能活着,她怎样都能承受。
娘……你带朝儿走吧。
娘……
胤承在哪,他说过不会丢下我们。
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一切。
沈府。
沈清洲抱病,已经连续多日未曾上朝。
府里每个人都备受煎熬,谁都不敢再这个节骨眼上招惹沈丞相。
太
子复位,萧承恩反叛,如今朝内的形势瞬息万变,牵一发而动全身。
书房密室。
沈清洲一身白衣,端坐在床榻旁边,小心翼翼又仔细的帮白狸擦拭身体。
时间久了,白狸的身体上出现了红色斑点,就算是再好的药物吊着,也只是一句养不活的躯壳了。
“白狸……你怎么敢。”看到如玉般的手腕上出现红斑,沈清洲安静的情绪难免有些绷不住。
“阿狸……你怎么敢!”一直到现在,沈清洲都不愿意接受白狸自缢的事实。
她回不来了,无论他怎么折磨都回不来了。
如今的白狸如同一张苍白的纸,终究是被他揉碎了,再也无法拼接了。
“阿狸……你醒醒,只要你醒过来,我可以答应带你离开,我放过你的女儿,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沈清洲小声开口,用力将白狸抱在怀里。“阿狸,当初我传信与你,要带你离开……可你却偷偷和木景炎逃走了。”
“阿狸,是他从我身边把你偷走的,他就是个小偷……他明知道我
心悦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我爱你到了疯狂的地步,可你呢……你和木景炎,一步步把我逼到现在。”沈清洲解开白狸的衣服,听着她胸腔还有微弱的心跳,呼吸麻木。
“阿狸,我们本来可以不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