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拿来纸笔,易中海在四合院众禽兽贪婪的目光下,一字一字地写承诺书,易中海还没写完,一名保卫科人员突然来到四合院。
一名保卫科人员的到来差一点把易中海吓瘫了。
“傻柱在不在?”保卫科人员说道。
“找我?我在,请问有什么事?”傻柱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
傻柱今天晚上没有太过跳脱主要是因为怕挨揍,现在不比从前,以前,傻柱可以凭借着绝世武力,彻底镇压四合院。现在,自己伤势严重,根本不是许大茂的对手,而且许大茂下起手来特别狠,为了避免挨揍,傻柱躲在一旁一声不坑。
易中海一听说找傻柱,不由得心情一松。
四合院众禽兽一看是找傻柱的,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四合院众禽兽现在是生怕有人把易中海给告了,易中海固然受罚,但易中海只能原价退回自己的钱,不能三倍赔偿。
这就是凡事都有利弊的原由。
易中海不赔钱,四合院众禽兽想着法的让易中海赔钱,不惜拿脑袋与石狮子相撞;
易中海答应赔钱,四合院众禽兽开始集体维护易中海。
“有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吗?你的脚伤成什么样你心里没数吗?人家医院的大夫伱一天换一次药,你怎么就是不去换呢?”
“人家都等了你一天了,实在是等不及了,怕你的伤口化浓,才把电话打到我们轧钢厂了,快点,跟我去医院换药,我骑自行车来了,驮着你去。”保卫科人员没好气地说道。
任谁被这么折腾都不会有好脸色。
“这事啊~我给忘了。”傻柱拍了拍脑袋,心有余悸地说道,傻柱还以为自己又犯事了,没想到是这事。
傻柱真是记不清这药是一天一换,还是三天一换、七天一换了,主要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让傻柱的脑袋乱了。
不但傻柱的脑袋乱了,易中海的脑袋也乱了。易中海生怕保卫科的人看出什么端倪,赶紧催促着傻柱离开。
傻柱无奈,只得一瘸一拐地拄着拐,在所有人殷切目光的关注下,走出了中门,离开了四合院。
保卫科人员让傻柱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疾驰出拐角后,傻柱就被刘队长带着人扣下了,并押进了保卫科审讯室。
审讯室内,不但有轧钢厂保卫科的人,还有张所长的人、朱所长的人以及李主任的贴身秘书陈秘书。
四方共审傻柱。
没过两分钟,傻柱就全招了,傻柱招的很简单,也很理直气壮,因为,他压根就没有收到过何大清的汇款,甚至不知道这回事。
“把傻柱关在保卫科不安全,为了防止易中海通过杨厂长的关系与傻柱通气,还是请朱所长关押傻柱吧。”陈秘书说道。
陈秘书的意思也就是李主任的意思。
把傻柱关押在朱所长所在的派出所,可以有效地避免杨厂长力量的辐射。
朱所长的人立即把傻柱带走了,这次朱所长并没有折腾傻柱,而是给了傻柱一个单间住,有床还有被子,让傻柱在里面消停一两天。
随后,朱所长、张所长、李主任便得到了傻柱的笔录。
“实锤了,易中海这个人面兽心的老杂种,确实扣下了何大清寄给何雨水的汇款。”刘队长沉声说道。
“那好,告诉许大茂,可以继续下一步行动了。”李主任说道。
此时,四合院众禽兽的注意力全被易中海所吸引,易中海在傻柱被接走后正重新写承诺书,正在这时,一粒小石子砸中了许大茂,许大茂明白,要开始下一步计划了。
许大茂隐晦地朝后方打了个手势,然后默默地等待着易中海写完承诺书,并签字画押。
何雨水这时正死死地盯着易中海,恨不得将易中海大卸八块、抽筋扒皮、碎尸万段。
许大茂悄悄地摸了摸何雨水的脑袋,对着何雨水点了点头。
何雨水顿时眼睛一亮,深吸一口气,准备接下来的硬仗。
在许大茂看来,这哪里是什么硬仗,这就是屠杀。许大茂和何雨水已经彻底抓住易中海的软肋,易中海根本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等易中海写完承诺书并签完字按上手印后,许大茂再次站起身来说道:“这件事了结了,现在说何雨水的抚养费一事。”
许大茂的话让易中海和秦淮茹神色一凛,身躯一震。
俩人都想把这抚养费握在手中。
“老规矩,偷一罚三,易中海赔钱吧。”许大茂直接把何大清的汇款单展示给大家伙儿看。
“何大清自从去了保城后,并不是不管何雨水,而是每个月都递回十块钱来用作何雨水的生活费。只不过,这笔钱和何大清寄给何雨水的信,被这位人面兽心、狼心狗肺、阴狠歹毒的易中海给扣下了。”
“易中海,我不想听你任何废话,赔不赔钱一句话!如果不赔钱,或者多说半个字,就我和何雨水就明天一大早趁着升旗的时候,撞中北海门前的石狮子。”
“到时,我们不但自己去,我和何雨水还会发动各自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一起前去,当然,咱们的工友不能少,四九城大小日报也不能少。”许大茂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