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没有……”诸伏高明想辩解,但看着大和敢助审视的眼神,声音戛然而止。
……撩了阿阵?
真的撩了?是什么时候?
“就是因为你这样最致命,本来还以为你已经改掉了,没想到竟然会在黑泽阵身上变本加厉。”大和敢助忍不住感慨,看着诸伏高明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个渣男。
诸伏高明的温柔与生俱来。
虽然为人表面上清冷,冷静得仿佛不近人情,但的的确确是温柔的。
尊重人,有礼貌,在人遇到困难的时候会积极伸援。
不说,单论这三点,在这个人情冷漠、物欲横流的社会就足够吸引人了。
“你可是差点就把我掰弯了。”大和敢助小声嘀咕。
“什么?”诸伏高明没听清。
“没什么,我的意思是你不喜欢就别对那么。”大和敢助指责诸伏高明:“如果不能接受,就早点和讲清楚,然后从你家赶去,如果黑泽阵没地方住可以先来我家,反正我家有空房间。”
“去你家?”诸伏高明的眼神立刻就不对了,以一种格外戒备的眼神盯着大和敢助,语气排斥:“为什么要让去你家?”
“不是不能在你家了吗?”
“阿阵当然可以留在我家。”诸伏高明认真地绝大和敢助:“这件事情我能处理。”
“可是你……”
“时间不早了,我先去了。”诸伏高明说完便走开了。
“喂,你!”大和敢助气急败坏地朝诸伏高明喊,同时看看天色,更生气了。
什么叫做时间不早了?现在明明早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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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阿阵。诸伏高明走在路上脑海内仿佛还响着大和敢助的话,那个人说撩了阿阵,所以就该负起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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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爱情,本身不该是受责任驱使。
或者的确应该如大和敢助所说,黑泽阵从的家里赶去,直截了当地拒绝,那样是对两个人都负责任的做法。
可是……
是这样想想诸伏高明的内心便充满排斥,不希望阿阵离开,哪怕是离开的家。
诸伏高明满腹苦恼的到了家,琴酒已经在打扫院子了,完没了初到这个家时冷漠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普通人。
“我来帮忙。”诸伏高明拿了铁锹开始帮忙铲雪。
琴酒没有拒绝,是时不时看一眼,眼神充满审视。
铲完雪,诸伏高明收起工具,想要和琴酒聊两句:“阿阵……”
琴酒却转身房,直接了自的房间。
琴酒又生气了,不过这次诸伏高明却法责怪什么,毕竟这次是的错。
客房内,琴酒拿自的机,—张张翻看着和高明的照片,心里边却总有些怪怪的。
终于,琴酒点开情报贩子的对话框,久违的给了—条消息:在吗?
我们是最强:你终于把我记起来了?
琴酒:你这又是什么ID?
我们是最强:新番。最强!怀玉!断头蜻蜓!
琴酒看着情报贩子过来的消息是迷茫,是落伍了吗?这都是什么听都没听说过的名字?
我们是最强:实我还没找到证据,你再等—段时间,我准备执行终极计划了!
琴酒不明白情报贩子所说的的终极计划是什么,但那并不重要。
琴酒:我不是问情报,我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们是最强:你问。
琴酒:我有一个朋友……
我们是最强:经典中生友。
琴酒抿紧了嘴唇,却没有反驳,是继续打字:最近爱上了一个人,但是却又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爱,该怎么判断—下?
我们是最强:重要吗?
琴酒:?
我们是最强:大佬,挥你的强盗逻辑啊,如果爱你自然皆大欢喜,但如果不爱你根本所谓,要是你喜欢的人,抢到不就可以了?难道还能跑得掉吗?
琴酒—愣,怔怔地看着这行文字许久,指尖微蜷了蜷。
我们是最强:如果你有顾虑的话倒不是没有办法验证。
琴酒:什么?
我们是最强:让吃醋,要吃醋,那就一定是爱情。
看着情报贩子过来的文字,琴酒嘴唇紧抿成—条线,许久之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