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他还能真一点旧情不念,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老刘跟大茂去死?”许父阴沉着脸说。
“没错,这么多四合院的街坊邻居都看着他呢,他要是真的眼睁睁的看着我爹跟大茂哥去死,那么他这好名声可就毁了!”
刘光天一拍大腿,非常高兴的说。
听到二人这么说,许母和刘大妈两人的担忧的担忧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随后几人又开始研究起一会儿去找张忠华细节来,正在四人正研究时,刘光福推门从外边跑了进来。
“哥,许叔张忠华起来了,正在水龙头那儿刷牙呢!”
听到刘光福带来了消息,屋内的四人全部站了起来!
“你看清楚了?”
许父向着跑进来的刘光福问!
“张忠华我认识多少年了,我还能看错吗?就他那个大个儿,咱们院里还能有别人?”
许父在屋内来回转了几圈,其他人的目光随着许父来回移动,等着他拿主意。
很快许父下定了决定,然后一马当先的走出刘家,向着中院走去,后边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紧随其后,最后是许母跟刘大妈两个妇女。
中院张忠华在水池旁用水龙头往脸盆里的兑了些凉水,开始洗漱。
洗了一半,从后院走出四五个人就把张忠华围了起来!
“小华啊?你忙着呢?”
张忠华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你谁啊?干嘛的?
旁边的刘大妈还有刘光天张忠华两兄弟他认识,但是这个中年男人和中年妇女他也就看着有些眼熟,但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许父和许母两人离开四合院很多年了,而且那时候张忠华的年纪还小,所以他想不起来很正常,但是张忠华看到和他俩凑在一起了刘家三口人,他灵光一闪想起来了,这不是许大茂的父母吗?
肯定是接到许大茂被抓的消息连夜从乡下跑来了!
“哦,许叔啊,那个,你们等我先洗完漱!”
张忠华飞快的把口中的牙膏沫漱干净,然后简单的洗了一下脸,把东西收拾好放回屋里。
等一切收起好以后,张忠华年带笑容的走出房门。
“许叔,许婶你们怎么来了,还有刘大妈光天光福,这一大早的你们就来找我,是有什么要紧事儿吗?”
“小华啊,我们来找你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还不是为了老刘跟大茂的事儿嘛!”
在场的年龄辈分都是最大的许富贵也就是许大茂他爹,自然是要站出来。
“哦,哦,你们是为了这事儿啊?”
张忠华假装恍然大悟的样子,让许富贵气的牙痒痒,这小子年龄不大这装湖涂倒是装的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许叔啊,大茂哥他们发生这种情况,我也很惋惜,但是吧这事儿已经从我们保卫科移交出去了,问我我也不了解情况,你们在家等结果就行了。”
“小华啊,我想着你跟治安局的领导比较熟,你看能不能找人通融通融,从轻处罚一下啊!”
被张忠华一句话噎回去的许富贵,踌躇了一下,对张忠华说。
“是啊,你可是和大茂从小一起长起来的啊,你不能这么想眼睁睁的看着吃花生米啊!”
“是啊,咱们两家多少年的邻居了,老刘真要是被送去边疆支援建设,在那边的待个十年八年的,估计命都要没了!小华啊,你就开开恩吧!”
许母还有刘大妈,两个人带着哭腔在旁边对张忠华说。
“咱们先不说别的,许婶,我跟许大茂的关系到底怎么样,您的心里是最清楚的。我小时候许大茂他仗着年纪大,可是没少欺负我啊,柱子哥因为许大茂欺负我和他打了多少架,您怕是数都数不过来吧!”
“还有刘大妈,刘海中他以前是院里二大爷,我爹妈去世办丧事儿的时候,他刘海中整天打着个官腔熘熘达达的,指指点点,他搭过一把手吗?
咱们四合院里的邻居无论有钱没钱,人多人少,多多少少都帮助过我,就连二大爷闫埠贵那个铁公鸡都意思了一下,他帮助过我一点吗?”
从前院过来的闫埠贵听到张忠华提到他,顿时有点懵逼,怎么还有我的事儿?你丫说谁是铁公鸡呢?我……
闫埠贵想要出声反驳一下张忠华,但是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反驳,而且这时候开口较这个真似乎也不合适,于是张了张嘴便没有再出声,把一肚子的话都给憋了回去。
“您二位告诉我,我凭什么去帮他们通融啊?我不对他们落井下石不错了!都想什么好事儿呢?”
张忠华的一番话让刘家跟许家几人面面相觑,他们心里都清楚张忠华说的是实话,他们两家跟张家看似关系和谐,其实并不怎么样,比之普通邻居还要差上一些。
“那……咱们这么多年的邻居了,你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啊!”
许富贵说着眼睛瞟到人群中的一大爷易中海,眼睛一亮,就要去走过去把易中海从人群中拉了出来,希望他能来帮忙劝劝张忠华。
“一大爷啊,您可得帮我们劝劝小华啊,现在能救老刘和大茂的只有他了。”
许富贵说着还给许母还有刘家三口人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