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佩剑各有讲究,狸珠扫一眼,好些戴着不同颜色的剑卡。
他也有,还是江雪岐给他做的。
狸珠这边胡思乱想,注意到好些目光落在他身上,入门和明衫凤目的少年对上视线。
少年肩侧有雪梅盛开,眼瞳温雅清致,如同含了千秋风雪,傲然霜梅衬映那张面容更加出尘,携有长剑刻有“悯悲”二字。
昨天晚上前来夜查的少年。
狸珠一下子便认出来了。
他前一日做了亏心事,自然不会主动地跟人搭话,扫一眼座位,选了最角落的位置。
“他还真过来了啊……”
最角落的位置还有一少年,少年穿了一身红衣,眼睛似乎受了伤,一只眼睛被纱布遮住,另一只眼完好。
狸珠此时并没有认出来,他身旁的少年便是先前他用石子打过的檐上客。
他老老实实的把书册放在桌上,除了剑谱之外,还有白纸和炭笔,可以用来记录。
红衣少年一直观察着狸珠的一举一动,揣测狸珠故意坐在这里的用意,如坐针毡,不知道狸珠又想了什么新的报复手法。
一整堂课,除了书册上多了一些丑字之外,狸珠什么都没做,甚至差点睡着,没一会把自己掐醒。
狸珠注意到身旁的人保持着一个姿势一直没动,对方似乎一直在认真听讲,他有点心虚,可惜剑谱上的东西对他来说确实好难。
“那个……”狸珠主动地把自己的书册推过去,一双杏眼瞅过去,请教人时嗓音软绵绵,“能不能告诉我先生说的是什么意思?”
课堂上突然掉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