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婶忙得脚不沾地,扭头看了一眼奇道:“怎么又劈柴去了?不是说让他俩力气大的跟着揉面么?”
徐明煦小心翼翼地捏好手中小兔子的长耳朵,头也不抬地说:“去劈柴泄愤。”
徐二婶:“……”
徐锦惜仰起一张被糯米面糊花的脸,痛心疾首地说:“被糯糯和元宝辜负了,他们正伤心呢。”
徐二婶满头雾水找不到打转的地方,哭笑不得地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赶紧把你们要捏的捏好了,你三婶那边就要上锅蒸了,晚了可不单给你们弄。”
小竹楼里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忙乱,等大的把挽起的袖子放下来,小的把花猫似的脸蛋子洗干净,折腾了一上午的茶叶宴总算是能开席了。
今天在的都是自家人,也懒得再搞什么男女分桌分餐的麻烦,搬出了几张窄长的木桌,在院子里的空地排得长长的,全都混在一起坐。
桌上的饭菜多多少少都加了些新摘的嫩茶,哪怕是没在做的过程中加进去的,上桌前也都在顶上摆了几片做点缀。
沾茶的东西太小的娃娃吃不得,糯糯他们吃的是另外用花汁子染出了不同颜色面皮的鱼肉小馄饨。
山林中的疏影随风而动,耳畔可听虫鸣鸟叫,小竹楼后头凿渠引下来的山泉水声潺潺,混入小院中又是另一幅光景。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