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七十斤的东西。”
夏建一局的领导问了一句:“白厂长的意思?”
“就是我们白厂长的意思,这有传真给我,给你们发完我还要去夏国第一乐团,以及民族乐团、舞团。还有一些在九厂工作,家在这里的家属。对了,听说鲍天虎还有另外几人是别的地方借调过来的,请一定帮我给他代领一份。”
这是小事,好说。
夏建一局的领导看过传真,吼了一声:“叫人,把咱的卡车开出来,帮焦组长送货,赶紧动起来,天黑前去车站仓库把所有的货装上车,麻利动起来。”
都是实在人。
夏建一局这边东西全部从车上搬下来堆在家属院,也并没有分配。
只有两个老阿婆给看着。
绝对不会有人偷。
倒是这位夏建一局的领导拆了一箱袋鼠国的糖果,小孩子有一个算一个,每人抓一把。
天黑的时候,焦辉坐着一辆吉普上,身后跟着九辆卡车,前两辆卡车上站着人,都是夏建一局的人,后七辆卡车装满了年货,从帝都西站出发,浩浩荡荡的往东城而去。
此时,夏国舞蹈团家属院内。
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姑娘正被亲妈打的哭成了泪人。
为啥。
她妈在炸排骨的时候,她在一旁偷吃了几块。
为了想吃口肉,想到哭。
她不是个案。
江虹燕。
作为这次去漂亮国,参加超级碗中场的主舞,她得到的奖励是十块夏国币和二十块钱外汇券,舞团穷,发这些已经是极限了。
然后是,将她的临时工变成正式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