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大惊失色,随即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念叨,“舒柔,是你吗?” 素衣女子略显慌张地跪倒在地,“小女子白柔,参见陛下。” 白柔这个名字,是元禄给她起的,单单一个柔字,加上她那神似先皇后的样貌,足以让魏帝遥想万分! 魏帝当即对元禄吩咐道:“寿宴后,务必留下此女子,朕有话要问她。” 元禄见计划得逞,自然欣喜若狂,“老奴遵旨。” 一直待在房顶上的澜汐、莫离二人,看着这一切,似乎有了新的发现,二人随即离开了皇宫,返回了雪夜阁。 “启禀夜护法,属下发现,皇帝身边的元禄元公公,跟贵妃纳兰璃月,似是有不可告人之事,二人今晚设计,让一神秘女子接近魏帝,不知是何用意。” 夜婳边听边回忆道:“元禄……贵妃……对了、听主人说起过,当年侯爷曾上书过皇帝,说如今后宫无主,而那贵妃平日里嚣张跋扈,企图掌管后宫,做这一宫之主,万万不可让其得逞,难不成是她背地里怀恨在心,对侯爷一家……” 莫离开口说道:“很有可能,那贵妃平日里嚣张惯了,仗着娘家在朝堂有权有势,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澜汐接过话语说道:“莫离说的没错,不过魏帝也不是糊涂之人,他至今不把后位给那贵妃,也是怕日后她纳兰家得势,威胁到他的帝位。” 夜婳吩咐道:“你们二人继续盯着皇宫那边,一有消息,立刻来信,我一会儿也将书信一封给主人,对他将今日之事奏明。” 长公主府 魏婉晴还没等寿宴结束,便早早离席了。 回到公主府的她,苦思冥想,今日魏婉莹的所作所为。 这大楚国的边防布局图,岂是她那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公主偶然所得,这其中定有蹊跷。 “怜心、你去将子行叫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是公主。” 没过一会儿,一张相俊美的男子出现在了公主闺房。 “公主,这么晚找我来是出什么事了吗?”男子柔声问道。 魏婉晴坐在桌子旁,双手托腮表情凝重地说道:“大楚边防图的事,想必你听说了吧?你说,那魏婉莹是如何寻得那图的?” 名叫子行的男子解说道:“这件事,恐怕跟李仝李副将脱不了干系。” 魏婉晴猛地一惊,随即从椅子上站起来,“李仝?戍边大将军的副将李仝?” 严子行回道:“正是此人。” 魏婉晴不解地追问道:“这李仝常年戍守边关,他是如何跟魏婉莹有所联系的,而那布防图他又是如何得到的呢?” 严子行解释道:“据我这两天调查,那李仝跟吏部尚书纳兰冀似乎有所勾结,至于这大楚边防图,听说是大楚国出了叛徒,将图盗了出来,至于为何出现在魏婉莹手里,想必公主也猜得一二了。” 魏婉晴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这纳兰冀乃魏婉莹亲舅舅,所以李仝为了邀功,自然把图献给了他们纳兰家,看来这个李仝是想要给自己升官了啊。” 严子行微微一笑道:“公主果然聪明。” 红月谷 听完雪尘子一番话,夜寻感慨万千,当年的南宫雪,的的确确是被雪尘子给救了,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喜从天降。 据雪尘子所说,当年他曾与侯爷南宫敬是好友,自从听说侯府被灭门后,雪尘子便急匆匆地从药王谷赶了过来。 好在老天开眼,在码头,他遇见了侯府上下唯一存活下来的南宫雪,雪尘子当即便将她抱回了药王谷。 在药王谷的日子里,南宫雪跟师兄弟们日夜研习药理和武功,总算是学有所成。 眼下,南宫雪不再叫南宫雪,而是叫雪翎儿,这也是雪尘子的一番苦心安排。 临走前,雪尘子嘱咐道:”夜公子,翎儿如今出谷历练未归,以后你跟她二人如若遇上,可结伴而行,她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有朝一日,她总归知晓,到时,还请夜公子一路多加保护翎儿,老夫在这里先行谢过了。” 夜寻急忙扶起雪尘子的双臂说道:“药王前辈请放心,夜寻会誓死守护好翎儿,不让她受一丝伤害!我也会尽快调查出当年事情的原委。” 雪尘子轻轻地点了点头,而后他又开口问道:“对了,你们二位是如何找到这山谷的?” 一直没有讲话的上官承宇这时开了口,“前辈有所不知啊、我们兄弟二人那是上刀山下火海才找到你这药王谷的,半路上还差点丢了小命呢!” 雪尘子仰面大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