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浅之辈?”宫尚角问。 “那不然呢。”宫远徵问:“除了漂亮,你还喜欢她什么?” “无一处不喜欢。”宫尚角道。 宫远徵手指一颤,“啧!”好肉麻。 松节先生问询完毕,上官浅还未见宫尚角回来,便起身告辞,说是要去寻角公子,转身却隐匿于医馆的库房之内。 她知晓宫门库房用药记录极为细致,可以翻找出许多她想知道,却被刻意隐瞒之事。 比如每月纷发给各宫的百草萃记录,以及百草萃送往宫门外的记录。持续数日,一日一颗的出门记录,缘由是角宫夫人避毒,签署人是宫远徵。 还有她重回宫门那一日,有大量的药物使用记录,除了“角宫夫人”,还有“孤山派顾修文”所用。看来武修文是孤山派同宗、本姓是顾一事,早已不是秘密,而他向宫门借款修缮孤山派旧址,也确有其事。 另,又有宫远徵的签署批复,每月一次,大量外伤用药以及金龙胆草的使用记录,名目是角宫使用,甚至还有批注:每月须留以足够的金龙胆草。 如此大量使用金龙胆草,是谁在用?上官浅不由联想到宫尚角身上掩盖不住的血腥气息,他既未出宫门,又何来新伤,除非是宫门中人伤他。可宫门之中,谁有如此能耐伤他? 没有,除非他束手就擒。 最近一次的取药记录是在昨夜,那么用药之时,便是今天。为什么要有计划,有步骤地受伤。难道宫二先生是在练什么特殊的功法?上官浅一时捉摸不透,只得将用药记录放回原处,又悄无声息地溜出库房。 宫尚角只觉身后清凉舒爽,月桂香四散开来,他好奇道:“这是什么药?” “祛疤膏。”宫远徵道:“上官浅的。” 出乎意料,这种香喷喷,女里女气的东西,效果不错。宫远徵不由想到,“她似乎比我擅长除疤,何不……” “不要同她提起。”宫尚角叮嘱。 宫远徵不懂哥为何防备至此,她若是知晓,岂不是会感激涕零,死心塌地留在角宫。 “她若知晓,恐怕会动了要走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