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在怀里,气息落在她耳边,“你是我亲自指选的新娘,我若想困住你,何需理由?” 老鸨看不清那女子的长相,吐了一口瓜子皮,道:“都说宫二先生财大气粗,没想到抠门至此!” 金复好奇,“怎么说?” “哪有来逛花楼,还自带姑娘的。”老鸨抠了抠鼻端的黑痣,伸手指向对面,“他该去那里……” 金复遥遥望去,对面是间客栈,名曰“春风一度”。 老鸨挥着手帕磕着瓜子,忍不住又骂,“比不得羽公子一掷千金的阔气!” “你说得很有道理,下次不要再说了。”金复忽然按住老鸨的手。 摸到青年男子的手,老鸨鼻端的痣颤了颤,有神的小眼瞬时睁大。 她连忙将手里的物件放在唇边一咬。哟,真金呐! “还得说宫二先生品味独特,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老鸨恭敬道:“想必是天仙似的美人儿,才能得他青眼。” 宫尚角平素骑马,因今夜有雨,才乘了马车,却无意间营造出一方与世隔绝、只予她一人的小小天地。 马车内狭小温馨,偶有颠簸,上官浅随着车身的摇晃,险些将头撞在侧壁上。 两人中间有如鸿沟天堑,还能坐得下一个雪重子。 “你若累了,便歇一歇。”宫尚角向她的方向挪动,张开手臂想要揽住她的腰。 他的肩近在咫尺,那是她曾经想要依靠,最后却无奈推开的。她又挪动地远了一些,倚着车厢闭上眼。 宫尚角的手停在半空,最后慢慢地握成拳,隐匿于袖中。他越靠近,她便离得越远,此时二人之间还能坐得下一尊宫紫商。 “过来。”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在马车里却无孔不入。 上官浅听出他语气中的强硬,又如何不清楚该如何取悦他。她一言不发地靠近他,缓缓倚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