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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发现(2 / 3)

,陵儿便差点被她害死,阿吟,你也当体谅我这个一家之主。” 她父亲忠勇伯也曾捋着胡须,略带愧色。 他们各有各的缘由,可阿娘又何曾想得病?他们将她一把火烧成了灰,又嫌恶阿娘这病不干净,不肯将她葬入祖坟,叫舅舅接回去,舅舅才知道一切。 是以江晚吟心里即便是有家,也只有青州的舅舅家,对于伯府众人,她并没什么情分。 自然,旁人对她这个养在庄子上的也没什么情分,连她父亲忠勇伯,也都是同陆缙寒暄之后,同江华容亲亲热热的说了几句话后,才不咸不淡地问她一句:“回来了,这段时间可还适应?” 这话问的属实可笑,哪个未出阁的女子遇上这种事能适应? 江晚吟只淡笑说尚可,擦身而过时却扯住了父亲的衣袖反问道:“敢问父亲,我阿娘的骨灰安置的如何了?” 忠勇伯登时便紧张起来,微微皱了眉:“这还在门口,大喜的时候提这种事说什么,等晚上再说。” 这点龃龉分毫不差的落到了陆缙眼里,他知道妻妹从前过的不好,却也未曾想竟如此不好。这样的家里能养出她这样和善的性子,实属难得。 陆缙眼神掠过江晚吟,心口微微发沉。 这样万众瞩目的场合,江晚吟自然想不到陆缙会看她,她熟知父亲的秉性,最好颜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能捏紧了指尖,同长姐一起进了府。 然父亲到了晚上更是没空,他大设了数十桌宴席在前院招待陆缙,喝的酒酣耳热的哪里还有江晚吟和一个不足挂齿的小小姨娘。 顾氏同江华容亦是红光满面,与一众妇人们相谈甚欢,自然也无暇搭理江晚吟。 江晚吟迟迟问不到母亲的消息,渐渐心灰意冷,更无心宴饮,便推说饮了酒头疼打算出去吹一吹风。 此时,宴罢后,江华容也同顾氏一起回了正房里,悄悄叫请来的白神医诊治。 诊了脉后,白大夫沉吟许久,微微点头:“大娘子虽伤了身,但年纪轻,尚有得救。像您这样的,上个月我刚施针治好一例,就在葫芦巷里,周姓人家。” 看了这么多大夫,这还是头一个如此笃定她有的治的。 “当真?”江华容险些喜极而泣,“只要您能治好我的病症,需要用什么药,付多少诊金都不成问题,事成之后,另有重金答谢。” 顾氏自然也是打听到了这白大夫从前治好的病例才敢请他来的,闻言亦是喜不自胜,可她到底经的多了些,也要更镇定些,安抚江华容道:“你这病需静养,切不可如此大悲大喜。” “阿娘,我是高兴,你不知我盼着这一天盼多久了,终于,终于…………”江华容哽咽。 顾氏何尝不知道,也觉得艰辛,说罢,她又拉着白大夫一一询问了如何诊治,如何补养。 送走白大夫后,江华容眼角的喜色才慢慢压下来,但唇角仍是翘的,已然想见了日后的无限风光。 顾氏瞥了她一眼,敲打道:“纵然有的治,你也不可掉以轻心,先前净空的事你又忘了,这日后我看你还是多借着回府探病的名义来看我,在府里诊脉,我方能放下心。” “可这样,阿娘你岂不是要装病?” “只要你能好,装病又算什么,不过忍一时罢了。”顾氏嗔怪道。 “阿娘……”江华容埋在她怀里,难得生出一丝愧意,心口的巨石落地之后,她忽然又想起来另一桩顾虑,“我的病算是稳妥了,但此事没完,还有一事尚且不明,阿娘可还记得我先前让你去查裴时序尸骨的事,他在青州还有个未婚妻,你可曾查到线索了?” “我正想同你说,昨日派去的人刚刚来了信,说是查了小半月却一无所获,裴时序户籍上的住址早就没了人住,是个空巷,他那未婚妻更是闻所未闻,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无从下手。”顾氏也觉得头疼。 “那姓裴的不过一个小商户,做点小本生意,我当时听他说他只有一个亡母,恐怕日子过的十分艰难。想来,他那未婚妻定然也是个没名姓的,依我看,找不着不如便算了!”江华容迟疑着道。 “斩草须除根,这女子既能不远千里来收尸,料想是个情深意重的,难免不会追查下去,隐患不除,迟早会惹出祸来,说不准什么时候便会给咱们来上一口,我看还是得查下去。”顾氏摇摇头,觉得她还太年轻。 “可青州本就多商贾,一个小商户如何好查下去,兴师动众又恐会惹人注意,这该如何是好?” 顾氏亦是在思索,忽地想起来一人:“你三妹妹不也是长在青州,她虽长在庄子上,一无所知,但她舅父正是青州数的上名的商贾,咱们对青州不熟,他们对青州可是了如指掌,这种人虽卑贱了些,消息确实灵通,又不必兴师动众,刚好为我们所用。” 江华容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便只能随母亲安排。 于是顾氏便写了一封信,只说是这姓裴的同他们有些牵连,让林氏暗地里查一查,写完之后派孙妈妈拿给了江晚吟,让她帮着寄过去。 恰好,此时,康平也买通好仆妇暗暗递了信给江晚吟。 那仆妇借着送水沐浴的名义走时将信悄悄塞到了底下的门缝里,只要屋里的丫鬟一开门便能发现。 确保那信递进去了,她方借口离开。 *** 偏不巧,从顾氏那里来的孙妈妈今日吃了些酒,走到廊下时绊了一跤,顾氏给她的那封信从她袖笼里飞了出去,落到了门边的灌丛里,被夏日繁茂的草叶一遮,完全看不清。 孙妈妈哎呦了一声,再爬起来,正好看见手边掉着一封信,也未题名,便以为是她的那封。 “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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