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吧?” 刘跃然深吸一口气:“雷蒙德。” 雷蒙德当即暴起,抓住齐远的衣领把他往会议室外拎,一路踢开好几把椅子,哐哐一通大动静。 “你好暴力啊。老雷。” 齐远的声音在门外悠悠响起。 刘跃然嘴角一抽,看向黄福:“今年的试炼赛,我们照例会协助贵校开展。至于你们说的那股力量,我也会派人调查。” “那周知澄同学入学的事……”黄福顿了顿,又说,“我们可以在政审这一块把关,毕竟他的档案不太干净,撤销入学资格也无可厚非。” 刘跃然沉默片刻:“上头并没有严格规定不允许恶化子女入学。既然他通过了体检,又没有作弊的证据,就别卡着了。” 十分钟后,雷蒙德从会议室走出来,看见齐远双腿交叠翘在沙发上,吊儿郎当地哼歌,吃完的泡面丢在垃圾桶里。 雷蒙德走到他面前:“队长派我们去协助试炼赛。” 齐远的笑容多了几分猥琐:“终于有机会能看看美丽小学妹了呢。” 雷蒙德:“无法相信,你这种败类曾经也是河洛试炼赛的冠军。” - “新生试炼赛,分三场。初赛、半决赛、决赛。初赛的内容是——抢令牌?” 周芷乔把一盘果切放茶几上,拈过初赛介绍卡,“今晚十二点,通过梦境,进入比赛场地,有五个小时的时间找令牌。” 究竟是所有人入同一个梦,还是各人入各梦,这就不清楚了。 每年都不一样。 “入梦……这倒是挺有新意。”西塞尔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本书,不急不缓地坐在单人椅上。周芷乔伸长脖子看了眼,不得了,居然是《世界地理图册》。 再看另一位大佬,懒洋洋地搭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周芷乔自顾自塞了一块哈密瓜,摸着遥控器换频道:“现在才九点,要么你去睡会儿?” 周知澄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往嘴里连着炫了三四块哈密瓜,含糊不清地说:“我这就去养精蓄锐。” “皇上~人家好想您,您这么久不来探望臣妾,深宫寂寞……” 电视机里的妃嫔娇声适时响起,三人不约而同地朝屏幕看了一眼。周芷乔噎了一下,换了个台。 “恭喜小主,已经有近两个月的身孕了。” 好家伙,又是一个宫斗剧。 西塞尔问:“什么是‘小主’?” “呃。就是以前对嫔妃的称呼。” “多谢皇后娘娘,臣妾感激不尽~” “稀妃,安胎重要,日后好生休息。” 西塞尔又问:“怎么这几位女士高兴,那几位却不高兴?” “因为那几个跟她一个阵营,这些人跟她不是一个阵营——其实这个皇后也不是什么好人,她只是装得高兴。” 西塞尔:“为什么要装高兴?” 牧迟哼了一声:“既是皇后,自然要摆一副识大体的姿态。” “原来如此。”西塞尔若有所思地看着屏幕,似乎在消化这里头的人际关系。 于是这三位分别占据了沙发、扶手椅、茶几旁边的地板三壁江山,就这部宫斗剧开始认真观看并实时进行讨论。 西塞尔:“为什么这个妃子这样骄傲,你们不是说皇后才是最高贵的吗?” 周芷乔:“因为她得宠啊,而且她家族势力很大,皇上都得给面子。” 牧迟:“让跪便跪,此人属实懦弱。” 周芷乔:“她位份这么低,怎么可能违背贵妃啊。不过我跟你说,后来……” - 午夜十二点。 初赛介绍函上的符文处荧光大亮,勾出几缕轻飘飘的银线。 周知澄拿起信函:“刚才睡饱了。现在睡不着了怎么办?” 周芷乔:“我可以把你打晕。” 他默默把手伸向符文,一靠近,那些银线噌得窜向他。周知澄当场昏迷,直挺挺地倒在地板上。好在这时牧迟已经回房间睡觉了,周芷乔才能把她弟搬到沙发上。 [哎,河洛怎么不弄个直播呢?要充会员我也看啊。] [既然是在梦里,被人暴打一顿,应该也没什么事……吧?] 西塞尔又翻了一页历史书:“我可以让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