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摇摇晃晃到了县城,江寒护着盛夏,随着人流下车。 才下车不到五秒,就听到有人哭着喊。 “哪个天杀的小偷,连老娘的钱都敢下手!我的钱啊!我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攒的钱啊!” 盛夏抬头看去,一个老太太坐在地上又哭又喊。 边上的人面露同情,却习以为常。 并赶紧去检查自己口袋。 见自己的钱还在,不由松了口气。 有两个人发现钱没了,脸色一变,气的不行。 可惜公交车已经走远,人群也散了,他们没抓到现行,也不知道谁是小偷。 只能一个个骂骂咧咧,如丧考妣。 在盛夏小时候,公交上的小偷就有不少。 何况这个年代。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是她冷血,而是这种情况你也没法帮。 这时候的小偷都是团伙作案,能动手肯定想好了后路。 你主动凑上前去叫失主报警,找回钱财的几率也格外渺茫。 万一得罪了人,指不定哪天就会被下手报复。 何况这具身体长的太漂亮,委实不能自作聪明去逞能。 当然,要是正好被盛夏撞见有人行窃,人证物证俱在,那盛夏肯定会毫不犹豫冲上去。 盛夏直接带着江寒去了金师傅的裁缝铺。 腰间的手在她下公交后就已经离开,清风吹来,那块肌肤竟渗出丝丝汗意。 叫人怪不舍的。 江寒也怅然若失。 掌心那娇嫩的肌肤,即便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腰肢纤细柔软,一推就倒。 他不由摩擦了一下指尖。 真想时时刻刻都能跟她在一起。 江寒想要挣钱的心,又迫切了几分。 只有早点挣到钱,才能有跟盛夏提亲的资格。 否则他自己都说不出口。 没过多久,盛夏就站在了金师傅面前。 手里还拎着油皮纸包着的桃酥。 金师傅一看到盛夏,就乐了。 “呦,小姑娘来了!好些天没见了。” 金师傅对盛夏印象深刻,自然记得她。 盛夏也笑眯眯开口:“可不是,昨晚还梦到您帮我裁衣服呢,那手艺真叫一个绝!这不,我一大早就坐车往这边赶,特地来看看您!” 边上的人听后笑了。 有人问金师傅:“老金,这是你亲戚?” 金师傅笑着摆手:“哎呦喂,您可抬举我了,我哪里会有这么俊的亲戚呦!” 他倒是想。 金师傅说完,问盛夏:“小姑娘今儿个想做个什么样的衣服?还是裙子吗?” “今天做的衣服有点复杂,等您忙完这会儿咱 们慢慢说,不着急。” 见盛夏真不着急,一副有备而来的样子,金师傅猜到几分。 难道又是想谈合作的? 还没死心呢! 金师傅好笑,但也没拒绝。 “那你可得等等我了,我这还得半小时呢!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先去四处逛逛。” 盛夏今天就是奔着金师傅来的,哪里还会跑去逛街呀! “不闷不闷,您手艺可是一顶一的好,您能叫我留在这里看您做衣服,是我的福气,我珍惜还来不及呢!” 刚才问金师傅的那个老头一听乐的直笑:“你这小丫头嘴巴还挺甜的,怪会说话。” 明知道是奉承人的话,可从她嘴里出来就格外真诚动听。 盛夏见他身上穿着一件裁剪得当的衬衫,熨烫的笔直板挺。 衬衫还特地用皮带扎在了西装裤子里。 戴着金丝眼镜,头发花白,面露慈祥,却又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明眼人一看这打扮,这气质,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绝对是个人物。 巧的是他身上穿的这件衬衫,正好是盛夏上次来的时候,见金师傅店里面挂着的。 当时金师傅说了,他店里的东西都是独一份。 就算款式一样,区别也是在于颜色。 一件衣服绝不可能 出现同样的款式,同样的颜色。 也因为这个,他的生意才会这么好。 思及此,盛夏笑道:“这件衬衫穿在您老身上就是不一样,笔直板挺不说,还气度非凡,一看就是有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