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秀秀嫂却为难地告诉她,今日那个归云法师回来了,要在庙宇里讲诵佛法。 两相权衡之下,秦母把隔壁邻居的妇人请来照顾她,然后就和秀秀嫂母女一同去拜佛了。 等她们走后,王银蛾突然睁开眼,和刚巧进屋的妇人大眼瞪小眼。 “王姑娘,你醒了。” 王银蛾扯出一个笑:“婶子,谢谢你,不过我能照顾好自己,您先回吧。” “这、真的不打紧吗?” “婶子,我真没事,您还是回去照看您的孙儿吧。” 等把人糊弄走,她倏然收起假笑,一脸落寞地望着窗外,直到肚子咕噜响,才慢吞吞地起身下床。 “人都不在家,不想做饭。”王银蛾看看窗外,“还是出去下馆子吧。” 自从秦母和秀秀嫂两个说好今天拜佛,她昨夜掐准时机洗了个冷水澡,果然第二天一早就发烧了。 眼下,脑袋还晕乎乎的,步子踉跄。 正要摸索着去找医馆做个针灸,结果走在路上根本分不清方向。她暗恼一声,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可千万别让她遇见流氓! 可是古人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如今应验在她身上。 前面拦住她的两个锦衣纨绔顶着一副笑眯眯的猥琐模样,想要伸手抓她,王银蛾晃悠悠地躲开,周围的行人却不敢上前帮忙。 看来对方来路不小。 “哎呦,路都站不稳了!来,小爷扶你——”其中一人再度朝她抓来。 王银蛾勉强集中精力,正蓄力打算给他一记断子绝孙脚。 突然一道身影斜冲过来。 “啪!” 锦衣纨绔不可置信地捂住脸,道:“你、你,表姐你竟然打我!” 一个压抑着怒火的清肃女声喝道:“叫你不学无术!还敢学那些垃圾在路上强抢民女!回去,给我抄一百遍家规!” “表姐,我——” 女子教训完纨绔弟弟,转身向她行礼:“抱歉,家中管教不严,让你看笑话了——” 温文秀看不清眼前的人,只知道对方穿着白色衣裳,闻言胡乱地点点头。 又听女子道:“姑娘,你看起来生病了。我带你去医馆吧。” 也便点点头。 等她意识回笼之际,王银蛾惊坐弹起,把旁边守候的女子吓得一跳。 “啊,你醒了,吓死我了!”女子虽作丫鬟婢子打扮,但金叉银簪各一支别在发髻上,显然是富贵人家出来的。 王银蛾低头道了声谢。 然而,那婢子却不领情道:“要谢也要找我家小姐道谢,谁叫你运气好遇见我家小姐!” “哦,谢谢。敢问,你家小姐姓什么?” 婢子听后反映巨大,盯着她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试探地问道:“你不记得我们啦?” 王银蛾微微蹙眉,似乎这婢子对她怨气颇大,可是她的确没什么印象,于是摇头。 “我们在路上见过的!” 一路上遇见那么多人,她哪里记得住每个人的长相? 那婢子似乎对她的反应气极,冷哼一声,直接掀帘而出。 王银蛾抿抿唇,试着下床,发现身子已好了许多。掀开帘子出来,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面而来。 原来这是个医馆。 放目望去,医馆大堂里设了一个案几,前来看病的男女老少排成长龙,直出医馆大门。后面的人推搡前面的,嘴里嚷嚷:“怎么还没动静。” 前面的人转头一喝,道:“来这里都是看病的,谁家不急!” 沿着长队向前探去,案几后面原来坐着个郎中,只看他布衣加身,白发钟颜,望闻问切的一套功夫下来基本将病情道个干净,然后轻声念道:“这是伤寒之症,……” 案几斜后侧放着一张小几,一个头戴帷帽的白衣女子闻言点头,再挥毫写就一张药方交给看病的那人。 然后一候在郎中身侧的小童喝道:“下一位!” 长龙便缓缓向前迈进一步。 “你怎的下来了?” 突然,身后被人一拍,王银蛾扭过身见是离先前去的婢子,微微颔首。 “想必那位白衣姑娘,就是你家小姐了吧。” “你怎么知道?” 她微微一笑:“我还记起,你是墨书。” “呀!原来你骗我!” “我长的像骗人的模样么?”王银蛾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