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空法师一看两人之后,轻轻翻身向前,流转飞星,到了屋子外面。向后凌空空翻,跳上屋顶,坐在屋檐边缘,翘起二郎腿,看着两人在下面斗法。此时那位神秘戴着鬼面具之人飞身前来。双眼如点,直勾勾盯着。诸葛乘风手中扇子缓缓撑开,一瞅那人,目光注视来人身上。而在地上一僧一道相对而视。天玄道人微微有些邪恶鬼祟之气。已然是蠢蠢欲动。而行空法师却是一本正经,双掌合住,俨然是一尊佛像立在地上。丝毫是无惧无畏。天玄道人离行空法师只有百十步,一点点向行空法师。手中已经慢慢地提气,恶狠狠盯着行空法师。诸葛乘风瞧之后,替行空法师微微捏一把汗,两人若是较量起来,仅凭天玄道人不择手段。一出手便可行空法师一记重疮。而天玄道人慢慢走近之后,并无如所见一般先发出袭击。可是事出反常。天玄道人并无出手。而是向行空法师行礼。这让坐在屋檐上诸葛乘风始料未及。正在诸葛乘风疑惑不解之时。天玄道人立即发出猛烈袭击。直接在袖筒之中出一把匕首刺向行空法师。慢慢靠近天玄道人已然是稳稳取得行空法师面前。行空法师不躲不闪,见有利刃袭来,还是依旧岿然不动。匕首到行空法师面前。依旧是如金佛闪闪,对天玄道人袭击是丝毫不在意。天玄道人有些震惊。为不久之后,行空师周围有一股气墙,将天玄道人相隔在外。手中匕首也瞬间花于粉土。天玄道人微微向外退着。 诸葛乘风一看之后,无疑是大吃一惊,行空法师修为如此之高,的确是让常人望尘莫及。站在远处鬼面人也是远远观战,并无走近,见如此之后也是啧啧称奇。行空法师一笑,说道:“阿弥陀佛,道兄若是非要找贫僧切磋,待贫僧回京将经书交于弟子再言。不过不垢其人间,无争于诸事,道兄与我一般乃是求道问真之人,自当要超越凡尘之思,奈何要如此累心而燥,道兄不可 燥,不可有劣争之气。” 天玄道人说道:“贫道想要问问和尚,你是何人?来自何方?” 行空法师一听说道:“沉沙如往往,人世之渺渺,我自来来自我来之处,去往当去之处,人世幢幢,我等皆是罪孽之人。贫僧乃是罪人。道兄亦然是罪人。” 天玄道人“哈哈”一笑说道:“大师果然是奇怪,为何如此之言,看老大师并非人们传说那般神通无敌,且是一疯癫之人。满口胡诌,实在是了然无趣。看来法师修为也不过如此。” 行空法师一笑说道:“世上如此之多疯癫之人,贫僧亦是如此,略有贪婪之心,自然是罪人疯癫之人。天下自然有诸多疯癫之人,为名为利而疯癫。” 天玄道人一听,便沉默许久,“哈哈”一笑说道:“大师临危不惧,对贫道之言乃是应答如流,看来大师修为在我之上,不过我派之中多有隐士,比法师更高修为之人比比皆是,法师已然将经书送往京城,贫道已然无能为力,下月初五,贫僧自会前来讨教法师修为,到时,请法师不吝赐教。届时,自会有无数高人前来会前辈。” 说完,天玄道人黯然低头纵身而起,飞身离开。 此时,暗藏在隐处鬼面人在一旁观战许久,见天玄道人飞身离开。也施展轻功紧随其后。诸葛乘风飞身到地上,移步到行空法师面前说道:“哈哈,方才可是玄乎其玄,法师的确是有修为甚高。” 行空法师未有言语,径直向客栈里面走去。 鬼面人与天玄道人到了一片杨树丛林之中,见有一倩影飞身前来。鬼面人立即飞身离开。来人便是武欣儿。赶来武欣儿一看转身飞走鬼面人思量:“此人到底是何人?为何见本姑娘前来便立即撤身离开,这的确是非常奇怪。” 武欣儿一看那人之后,笑盈盈向天玄道人行礼,说道:“师父与那和尚方才之战,徒儿远观已然看清。” 天玄道人说道:“那依你之见,那和尚武功如何?尽可坦言相告便是。” 武欣儿说道:“那和尚修为很高,与师父不相上下,可是那和尚自命不凡,并无交战之意,避重就轻如此的话,实在看不出那和尚有何破绽,可是以徒儿看来,那和尚修为再高,未必是无懈可击,若是能让那和尚露出真正身手,定然会找到其中破绽。” 天玄道人一笑说道:“不错,并非是无迹可寻,我看那和尚畏惧将真本领施展出来,叫我等找到破绽,故而是不愿施展出来。” 武欣儿一笑说道:“师父,徒儿知晓钦天监李道长乃是师父故友,那人修为极高,与大师伯前后不到,请李道长出手,定然会让行空法师吃瘪,不知我如何能见到李道长。要不请师父措辞一封书函 ,由徒儿代为转交如何?” 天玄道人摇头说道:“不可,还不到寻人相助之时,那李道长乃是钦天监之人,涉及朝廷大事,未必会管江湖之事,那人也是自命清高,不可寻。” 武欣儿思量:“真是气人,这老道人还是不相信本姑娘。亏我这么多年好生侍奉为尊,可这老道人还是生怕本姑